“別……年紀一大把要克……唔……”
藍慕緋的還話還沒說完,他以唇封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三下兩下除去彼此的睡衣,巨龍怒頂已經被撩撥的意亂情迷的她,“說誰老,誰老……”
她本就比他小上十歲,他心底多少會有點兒介懷,相逢後,他就愈發的介懷她提到“老”字,怕她嫌棄他這一把年紀,再過兩年還不知道他身體如何,會不會出什麼幺蛾子,連累她。
以前他不怕死,喝酒抽煙熬夜使勁揮霍年輕資本,可現在他比誰都注意飲食健康,戒了煙,酒也基本上不碰,每天都會堅持鍛煉身體,就是怕自己沒過幾年就又丟她們孤兒寡母,他死也死得不安心。
說句跌份的話,現在的他,比誰都怕死,更怕死她前頭。
想著他大半生過的那麼不快活,藍慕緋心疼,示軟的抱住他,主動吻他,“你不老,一點也不老,在我心裏,你永遠二十歲!”
“所以年輕就該放肆……”嘴角揚起壞壞的笑。
“……”
藍慕緋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就該不說話的,給他三分顏色瞬間開起染坊,鬧得她半宿不能睡覺。
……
藍慕緋睡著的時候,路易·英寡已經用熱毛巾為她擦拭了全身,給她套了睡衣,捂好被子。
不放心兩個孩子,他躡手躡腳去了思君的房間。
大燈關了,床頭留著一張黯淡的睡眠燈,簡遙半睡半醒,恍惚間看到睡在床邊的思君,身上隻蓋了一半的被子。
他爬起來坐著,可能是因為認床的關係,揉了揉眼睛,看了半天的思君好像睡的很熟,房間裏的暖氣很足,可要不蓋被子也會冷吧。
他要是生病了,以後誰和自己打架,贏了也不光彩吧。
猶豫半會,簡遙挪動身子往思君那邊靠靠,小手抓著被子,輕輕的往他那邊送。
這一幕剛好被無聲推開門的路易·英寡看到……
簡遙模糊中看到門口好像有什麼黑影,倏地縮在被窩裏,緊緊的閉上眼睛,嘴巴還小聲嘟囔,像是在夢囈:“好好的扯我被子做什麼,討厭……”
路易·英寡無聲無息的關上門,背對著門而站,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淡淡的笑。
此刻看來,藍慕緋對於他們兄弟倆以後會重蹈覆轍的擔心,是庸人自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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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和簡遙通電話,意思是讓他回國,雖然英寡和緋緋都不介意簡遙留在西尋多幾天,可她私心不想讓簡遙夾在在他們一家三口之中,也怕簡遙那驕縱的性子會給他們添麻煩。
即便他們沒說什麼,可她身上掉下的肉,被父母寵壞了,她知道簡遙肯定沒少鬧騰。
簡遙在電話裏磨磨蹭蹭,說著想媽媽,卻又不想立刻回法國;他還沒和思君打完架,也沒把爸爸帶回去,這麼回法國不是等於沒來麼!
簡沒強迫孩子,不斷叮囑他不許惹是生非,過兩天會讓杭航去接他回來!
掐斷電話,抬頭迎上的是杭航溫煦的神色,他將文件遞給簡,聲音溫雅:“你是不是太過緊張,伯爵他們不會介意的。”
“正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會介意,所以不能讓簡遙久留西尋!”心裏也希望簡遙能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但不應該去打擾別人的生活。
杭航沉默片刻,說:“那我明天去把孩子接回來!”
簡點頭:“幫我向他們問好。”
私事到此為止,兩個人再次投入工作中。
杭航已經訂好班機要去西尋接簡遙,結果快登機時接到公司的電話,澳洲那邊發生一些事,簡要立刻趕過去處理;杭航不放心她一個人帶著助理過去,立刻改了航班,又叫上了於揚。
給伯爵打電話說了詳情,接簡遙的事要多耽擱幾天,這倒隨了簡遙的心願!
簡遙在西尋的生活說不上好,也算不得壞,每天都能看到爸爸,然後也沒怎麼和思君有衝突,因為思君的生活很簡單,大部分時間會用來看書,每三天去一次鎮上的跆拳道館,偶爾會去接藍慕緋下班。
簡遙也沒再對藍慕緋說什麼難聽的話,對於藍慕緋的話,聽,但不應,給的東西照吃,對於她善意的笑容,他不會回以笑容,不過藍慕緋洗碗的時候,他會乖乖的跟在思君的身後把垃圾倒掉。
每晚和思君一起睡覺,沒有像第一晚那樣距離拉的很大,有時睡醒會發現兩個人靠的很緊,他才發現思君的眼睫毛很黑很翹,很好看;忍不住想調皮,伸手去拔思君的眼睫毛。
思君被他弄醒,倒也不罵他,隻是皺皺眉頭,翻個身繼續睡。
在西尋每多呆一天,簡遙就會越不開心,畢竟年紀小,而且他從來都沒離媽媽這樣遠過,想媽媽。
尤其是在這裏看爸爸和她在一起,慢慢的好像感覺到爸爸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
雖然爸爸也會對媽媽笑,媽媽也會對爸爸笑,但那種笑和爸爸對藍阿姨的笑,是不一樣的;很多時候爸爸什麼都沒說,藍阿姨就知道爸爸需要什麼,比變魔術還神奇!
他們沒有刻意疏遠他,反而處處都更在意他,什麼都是先給自己,再給思君,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在這裏....是多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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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差點更新到《情深似熔,總統你要乖》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