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話落,黃毛揚起了胳膊.....
就在此時,秦怡笙像離弦的箭一樣,忽然衝了過來,擋在了賀逸簫身前。
黃毛的手在半空中頓住,他眯了眯眸,上下掃量秦怡笙:“美女,這是你男朋友的選擇,你就別參合了。”
她雖身軀柔弱,但她的眸中是,維護賀逸簫的堅定在。
“你們打了他隻會讓自己的內心得到滿足,但你們有未想過事後的結果。”秦怡笙麵無表情的掃向他們,用著氣憤的口吻說道。
黃毛聞言,噗嗤的笑出了聲來。
“你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嗎。”黃毛扭了扭脖頸:“後果,我們從未怕過!”說著,黃毛看向了硯凱:“凱子你還傻愣著幹什麼,把你女神帶走啊。”
就在此時,站在秦怡笙背後的賀逸簫,捏著秦怡笙的肩膀,讓她轉過身,麵對她,溫柔的勾了勾唇,道:“沒關係的。”
秦怡笙紅著雙眼,向他搖頭。
通過黃毛吐出口的每一句話,她知道了他要幹什麼。
他和賀逸簫之前也許有過糾紛,而他在賀逸簫那裏吃過癟,今天他把她和賀逸簫騙來這兒,就是為了把之前所受得一切,換回來。
賀逸簫的性格,絕不會“服輸”
他今天想要賀逸簫跪倒在他腳下,讓賀逸簫向他臣服。
秦怡笙搖頭如撥浪鼓,她喃喃開口:“你隻有一個人。”
“一個人又怎樣。”賀逸簫把秦怡笙的碎發別在耳後,他用著認真的口吻道:“我照樣可以讓他們成為失敗者。”
……
男女力氣天生懸殊,秦怡笙還是被硯凱強行給帶走了。
她被硯凱拉進了一個雜貨間,裏麵漆黑、潮濕,充斥著一股難聞的男性味道,從小在優越的家庭中長大,秦怡笙其實是有點小潔癖的。
但她現在已管不了這麼多,因為她的心思全然的放在了外麵。
這裏的隔音並不好,室外傳來的悶哼聲以及腳踢拳打的聲響,秦怡笙聽的一清二楚。
寡不敵眾,即使龔鳴澤告訴過賀逸簫身手有多麼好,但她依舊擔心賀逸簫。
她的心緊隨著外麵的一舉一動,就好似那些拳頭都打在了她身,又疼又害怕。
站在秦怡笙對麵的硯凱,把秦怡笙這幅慌張的模樣,盡收眼底。
他冷冷勾唇,譏諷說道:“你覺得你這小男朋友會贏嗎?”
秦怡笙沒作聲。
硯凱自問自答:“我覺得不會,不瞞你說,黃毛他們可是在社會上混的人,賀逸簫那小身板斷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他還是一個人。”他歎了歎氣,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他死翹翹了。”
聽到這句話的秦怡笙,倏地,轉過了頭:“你一個看戲人,一個懦夫,配說這種話嗎?”
硯凱聞言,神色突變暗沉。
秦怡笙眸中蔑視十足:“賀逸簫比你強多了,他不會躲在暗處,不會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永遠不會如你一樣變得沒臉沒皮。”
秦怡笙邊說,邊一步一步的向硯凱走過來:“他是活在太陽下的強者,而你是活在陰溝下的敗類,即使你再這麼看他不爽,再這麼憎恨他,他也不會看你一眼,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