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份朋友關係,一直沒得到衍生。
因為在秦怡笙被催眠的時候,靳宴從她口中聽的最多的名字就是“賀逸簫”心裏醫生告訴他,秦怡笙的心魔太過多,雖她在努力接受治療,但她一直在逃避一個人,她也無法做到讓秦怡笙痊愈的本事。
俗話說“心病則需心藥醫。”
而秦怡笙的心藥便是“賀逸簫”
靳宴雖嫉妒賀逸簫,但比起嫉妒,他更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能夠健康、快樂。
他開始有意的找人搜集賀逸簫的消息,然後奉告給秦怡笙。
愈合的良藥是,連綿不斷的堅持。
靳宴做到了,秦怡笙也做到了。
但他依舊沒得到她的心。
*
“賀逸簫你等我一下,不可以嗎?”
這句話,秦怡笙從酒吧追賀逸簫到門口,說了不止“五次”
可身前的男人像是聾了一樣,一直是置若罔聞的態度。
將至立冬,晚間的風吹來,就如一把刀往臉上割過。
秦怡笙穿的單薄,她聳著肩打了個囉嗦,眸中閃過狡黠:“好冷啊。”
隨著話落--
賀逸簫的步子頓了頓。
秦怡笙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賀逸簫你別再走了,我沒力氣追你了。”
“那你追什麼!自己回去!”話是這麼說,他已停下了腳步。
秦怡笙捂嘴打了個“噴嚏”
賀逸簫蹙了蹙眉:“叫靳宴送你回去!”
“靳宴他有自己的事兒?”
賀逸簫冷笑:“我就沒有自己的事兒嗎?”
“但你還不是來了。”
“......”
兩人站在酒吧外的附近,這裏的男男女女一半都是不懷好意的人,就在前方,有幾個抽煙的男人,目光時不時在往秦怡笙身上掃。
賀逸簫見狀,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過來和我說話。”
秦怡笙點了點頭,乖乖的走了過來。
隨即,賀逸簫帶著秦怡笙去到了他停車的地方。
車門一關,他們與外麵的世界隔離,開始融入彼此的世界。
“上次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沒?”賀逸簫邊說邊打開了暖氣。
秦怡笙吸了吸鼻子:“聽明白了。”
“馬上到第三天了,我說過隻給你兩天的時間。”
秦怡笙:“我知道啊。”
“那你還來和靳宴喝酒。”賀逸簫煩躁的很,他克製不住的點燃了一支煙:“所以你這次的選擇依舊和五年前的一樣。”
秦怡笙沒作聲。
賀逸簫眼底的情緒結成了一層厚厚的冰。
沉默半晌--
秦怡笙對上賀逸簫的目光,開口:“賀逸簫,我今天來這裏喝酒,是為了壯膽的。”
賀逸簫夾指的煙,抖了一下。
窗外霓虹燈通明璀璨,女孩的雙眼在光下,如閃閃發亮的繁星,在觸動著賀逸簫的心弦。
她說:“賀逸簫,我是喜歡你的。”
“砰!”
心弦崩塌,賀逸簫徹底融入秦怡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