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少女的背後反向走出這個護山大陣,張南依然還在嘖嘖稱奇。他不由得向領路的少女問起了關於陣法的事兒,想著要是這個陣法可以複刻用來保護平民該多好。結果對方告訴自己,這個陣法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經失傳,現在她們隻掌握維護陣法的技術,無法再搭建新的陣法了。
讓張南不由得非常失落。
這次遊泳的體驗好了很多,領路少女幫助暫時關閉了陣法。整個天湖就變成了一談非常普通的高山湖水,不過十幾分鍾,張南就已經回到了南岸。那個竹籃也被他用靈氣保護起來,滴水未沾。
沿著山路往下走,天色一片漆黑。張南走了好久這才在旁近的半山腰找了個農家樂的酒店住了下來,這景區的東西就是貴,他隻是想開個鍾點房等到天亮,硬生生又花了好幾百塊。
非常肉疼的躺在農家樂質量糟糕的床上,張南不免連連歎氣。都怪自己不過腦子答應了大皇子,白白花了機票錢、出租車錢、還有住旅館的錢……
不過也不算虧,似乎是幫師傅了卻了一樁陳年舊事,還見識到了這麼牛逼的陣法,花點錢也算是值得吧。
第二天天亮,張南便再次搭乘飛機回到了武院。
邀請淩棟在武院附近最大的餐館一聚,張南不得不又為請客大出血了一回。沒辦法,畢竟是自己違約,對方又向來都對自己極好,麵子還是必須要給足的。
中午,淩棟如約而至。
“張兄怎麼這麼客氣,”淩棟對張南依然是稱兄道弟的友好樣子,他還不知道張南這次大張旗鼓的請他吃飯是為了拒絕他,特別熱情的和張南打招呼,“是遇到什麼事了?你放心,隻要是我辦得到的,絕對幫你的忙。”
“淩兄言重了,實不相瞞,我……”張南拌了拌嘴,還是有點難以啟齒,一咬牙,這種事還是說明白比較好,“我之前雖然答應隨您離開,但我師傅知道之後跟我置氣了許久。您知道的,師傅對我恩重如山,我忤逆他的意思實在是不忠不義。沒辦法,我隻能爽約了……”
張南明顯看到淩棟的臉色僵住了,看來自己出爾反爾的事情確實很讓對方不悅。幸好自己準備了道歉的禮物,否則真的就太過意不去了。
“我知道自己出爾反爾給淩兄造成了很大麻煩,”張南連連賠笑,從口袋裏掏出了那罐綠色的藥劑,“我知道淩兄最近在為一些事情煩惱,特意向雲南的隱士家族求得此藥。此藥服下,反噬便不會再危機生命。”
聽到這話,淩棟微微一愣。這些天他可為這個女朋友的事情焦頭爛額,所以雲南的九黎古家族有這種特殊藥劑他是有所耳聞的。但這個家族避世不出、且根基深厚,饒是皇室也沒法動搖,所以一直求藥不得。
卻沒料到,張南把這藥送到了手上。
跟在少女的背後反向走出這個護山大陣,張南依然還在嘖嘖稱奇。他不由得向領路的少女問起了關於陣法的事兒,想著要是這個陣法可以複刻用來保護平民該多好。結果對方告訴自己,這個陣法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經失傳,現在她們隻掌握維護陣法的技術,無法再搭建新的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