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柳飛白的弟子,元清。
剛跑到道觀門口,元清就看到躺在地上低低呻吟的花豹。
見狀,元清立即撲到了花豹身邊,把壓在它身上的木塊搬來,略帶哭腔道:“小花,你怎麼了?”
對此,花豹隻是有氣無力地呻吟一聲,算是回應。
看花豹這幅慘狀,元清立馬有跑到柳飛白麵前,懇求道:“師父,你快救救小花吧!它就快不行了!”
“救它?!哼!若不是這孽畜未傷到兩位客人,貧道早就把它拆骨熬湯了,還讓我救它?!”
師父不答應,元清隻好把求救的目標轉移到蘇舉和蘇舉身上。
畢竟在這件事中,他們兩個才是“主角”。隻會兩人同意,想來他師父柳飛白估計也不會拒絕。
這時,元清更加慶幸小花沒有傷到人。若是傷到人,他也不好意思求師父救小花。
目光誠摯地望向蘇舉兩人,元清來到兩人身前,朝兩人作揖深深一拜,什麼也沒說,卻也不起身。
一旁溫奇用胳膊肘捅了捅蘇舉,問道:“蘇哥,你怎麼說?我聽你的。”
“隨便,反正我又沒受傷,衣服也有你賠。”,蘇舉無所謂道。
“那行。”,溫奇笑了笑,看向元清問到:“小家夥,還記得我嗎?”
元清抬頭看了一眼溫奇,很快就又低下頭去。
“記得,溫先生您去年來我過我們青壇觀。”
“記得就行。”,溫奇點了點頭。
說罷,溫奇看向柳飛白:“時間不早了,柳飛道長我們進觀裏談談關於捐助的事吧。”
“至於這件事,反正也沒人受傷,我和蘇哥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跟小家夥過不去,就這麼算了吧。”
“那貧道就替這個孽徒多謝二位了。”,柳飛白朝兩人又一作揖。
“孽徒,還不起身去給客人泡茶嗎?!”,柳飛白喝道。
“是,師父!”,元清起身答應,但目光卻還停留在裏花豹身上。
見狀,柳飛白無奈搖頭:“這孽畜頗有機緣際遇,不然以為它怎麼長得這麼大的。把它拖到後院樹下去放著,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聽到柳飛白說花豹一時半會無事,元清臉上這才有了點笑容,吃力地拖著花豹進了觀裏。
“記得把觀最好的茶拿出來。”,柳飛白在後麵不忘吩咐一聲。
說完,轉身看向蘇舉兩人又一作揖:“讓兩位看笑話了,我這孽徒無父無母,從小跟我學道,到現在倒還保持著一顆難能可貴的赤子之心。”
“去年我救下那孽畜後,兩者卻是成了玩伴。這青壇山上少有人至,那孽畜也是我那孽徒的從小到大的第一個朋友,如今卻是成了一對。”
“閑話貧道便不多說。兩位,還請進觀。”
跟著柳飛白踩著一地的木塊,蘇舉和溫奇走進青壇觀中。
剛踏入青壇觀,蘇舉便感受到空氣中有什麼變多了。
“靈氣!比外麵之前濃鬱一倍有多的靈氣!這是……”
“聚靈陣!!!”,天書器靈的尖叫聲在蘇舉腦海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