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忘言快速地掃了下菜單,點了份最常見的皮蛋瘦肉粥。
付忘言全然不在意吃什麼,隻要是跟顧疏白一起吃飯,就算是啃蘿卜白菜,她都覺得是美味兒的。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麼人在一起吃飯。
服務員退出去以後,顧疏白伸手脫了自己的大衣。
他隻穿一件煙灰色的低領針織毛衫,露出性感的鎖骨。袖口被他微微卷起,露出小半截麥色的手臂,燈火一照,泛起淺淡的光澤。手上佩戴一塊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腕表,銀色表盤搭配深棕色軟皮表帶,簡潔大氣。
那雙漂亮的手就隨意地放在桌上,吸引她的目光。
包廂內柔和溫暖的燈光自上而下傾瀉下來,恣意地灑在男人身上,他整張臉的線條在燈光的映照下,像是被柔化了一般。眉目精致如畫,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迷離的氣息。
這個男人真是無論何時都能讓她覺得驚豔。
包廂裏暖氣開得足,室內溫度很高。付忘言也覺得有些熱。看到顧疏白脫大衣,她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厚厚的麵包服。隻穿一件寬鬆的米色衛衣。
“昨天洗牙感覺怎麼樣?”他們就像是老朋友一樣熟稔,顧疏白隨意地和她攀談起來。
付忘言想了想,用了兩個字形容,“酸爽。”
是真的酸爽。張開大嘴巴,藥水和機器探入口腔的時候,那感覺簡直不能再酸爽了。
顧疏白聞之不禁一笑,“等你補蛀牙的時候會覺得更酸爽。”
付忘言:“……”
搞得她都不敢去補蛀牙了。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顧疏白說:“不過再酸爽蛀牙也是必須補的,不然等它蛀空了就麻煩了。”
付忘言:“……”
“顧醫生,我一直都很注意口腔衛生的,勤刷牙,經常漱口。為什麼我還會長蛀牙啊?”她一直以為那是小朋友才會長的。
“不是說你刷牙勤快,你就不會長蛀牙。長蛀牙有很多原因。也許是你平時刷牙沒刷好,局促牙齒沒有清潔到位。也有可能你酷愛甜食,甜食吃多了也容易長蛀牙。”
好吧!她懂了!
“這段時間沒有口腔潰瘍了吧?”提起蛀牙,顧疏白又不禁想起這姑娘的口腔潰瘍。
“沒有。”她搖了搖頭,“我一直有用藥,你上次給我配的那牙膏,效果挺不錯的。”
“那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你這還是體質問題。需要中醫調理。”
“我小叔叔之前也一直說帶我去看中醫。可我恐醫很嚴重,一直不敢去。這次去你們醫院還是下了莫大的勇氣的。”
如果不是被口腔潰瘍虐得很慘,她壓根兒就下不了決心去醫院看口腔。
顧疏白:“……”
付忘言繼續說:“白醫生說我這跟遺傳有很大的關係。我媽媽以前也經常口腔潰瘍。我的體質隨我媽媽,容易上火。”
“不止遺傳,還有飲食、作息、生活習慣,個人衛生等等。平時飲食清淡些,注意口腔清潔,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早睡早起,多鍛煉,少熬夜,這些也很重要。從西醫的角度目前我隻能這樣建議你。中醫它注重內調,要是碰到厲害的老中醫,應該有用。可你這樣恐醫、忌醫,一直拖著不去看也不是辦法。”
付忘言快速地掃了下菜單,點了份最常見的皮蛋瘦肉粥。
付忘言全然不在意吃什麼,隻要是跟顧疏白一起吃飯,就算是啃蘿卜白菜,她都覺得是美味兒的。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麼人在一起吃飯。
服務員退出去以後,顧疏白伸手脫了自己的大衣。
他隻穿一件煙灰色的低領針織毛衫,露出性感的鎖骨。袖口被他微微卷起,露出小半截麥色的手臂,燈火一照,泛起淺淡的光澤。手上佩戴一塊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腕表,銀色表盤搭配深棕色軟皮表帶,簡潔大氣。
那雙漂亮的手就隨意地放在桌上,吸引她的目光。
包廂內柔和溫暖的燈光自上而下傾瀉下來,恣意地灑在男人身上,他整張臉的線條在燈光的映照下,像是被柔化了一般。眉目精致如畫,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迷離的氣息。
這個男人真是無論何時都能讓她覺得驚豔。
包廂裏暖氣開得足,室內溫度很高。付忘言也覺得有些熱。看到顧疏白脫大衣,她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厚厚的麵包服。隻穿一件寬鬆的米色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