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淺看了一眼陸謹言,眼神冰冷,不為所動,這個家夥真是冥頑不明,她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他,真是一個冰山。
高姨也讚同白翼的話,夫人現在這個樣子,明顯虛弱很多,需要修養。
良久。
“行吧,我們先回去,但是你也不能留在這裏過夜。”這是他最後的妥協,讓他留下來陪他老婆過夜,想都不要想。
穆恒點頭,這個時候他不想爭的原因是為了席淺,而不是他。
見人都走了,席淺心裏也是送了一口氣,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她怎麼盡遇到這種神經病。
“沒事吧!”
“沒事。”
“說說,為什麼會這樣做。”穆恒從她睜眼叫他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在說謊。
這丫頭稍微熟悉點的人都知道,當她說謊的時候耳朵下麵的小肉會泛紅,眼角處也會有不自然的動作。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
席淺本來還以為這件事情能夠撐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師兄看出來了。
她這個演技還真是失敗。
緩了一會,便慢慢抬起頭,小鹿眸子憂心的看著那張熟悉的臉。
“師兄,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聰明,我這還沒有開始呢,就被你抓住了。”小人嘟著嘴,滿臉委屈的看著人。
“你呀,怎麼想起來的,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哎呀,我不也是想哪是哪嗎,再說,我也就想好好休息休息。”
“我看你這個玩笑怎麼去圓,陸謹言那麼生氣。”
就剛剛看到陸謹言那麼生氣的樣子,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她是鬧著玩呢。
“也別糾結了,你這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暫時先不要操心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都會好的,餓不餓,要不我去給你準備一點吃的?”
席淺搖頭。
“不是很餓!”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給席淺提了一個醒。
看了幾眼穆恒,席淺決定說出一直迷惑的問題。
“師兄,你還記得我在帝都的時候嗎?”
穆恒不明,臉色微征。
“好端端的,怎麼提起了帝都,怎麼了嗎?”
“記得上次受傷吧,我在炎堃的粉絲見麵會上,也是跟現在一樣,隻是上次比較嚴重。”
很想打這個丫頭,還好意思說上次比較嚴重,難道這次就不嚴重嘛,真想把她那個小腦袋看看,裏麵都裝的什麼東西。
“你說!”
“我上次也沒有覺得被砸有什麼蹊蹺,是後來一次跟周密去玩,在江城影視基地的拍攝石洞裏,我們幾個人走迷失了,但是我在裏麵無意間發現有人在講話,你知道她說了什麼嘛?”
“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席淺覺得這個師兄別當什麼醫生了,擺個街麵去算命吧,那神色不就是告訴別人,他其實啥都知道。
“我聽見一個女人在說,那件事情不是意外,是她故意買凶準備的,但是我疑惑的是,為什麼就對我呢,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也沒有和誰有過什麼過節,就連和陸謹言結婚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人知道啊,我搞不懂,而且,那個女人的聲音我特別的熟悉,就是不敢往前看,怕被發現,就是想不起來了那個聲音是在哪裏聽過,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聲音我絕對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