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聽說了雪萊成為獵人的事,立刻免了賬單,還揮揮手讓雪萊多來光顧。銀發姑娘和凱特兩個人往回走,掀開門簾便看到了同場的考生。
金發的娃娃臉戳在不近不遠的地方,雪萊也不知道他聽到什麼沒有,笑笑就打算走了。
而娃娃臉跑近了,過來就套近乎。
“雪萊桑你好啊,恭喜你成為了這次考試唯一通過的人~”
雪萊很客氣地跟他聊了兩句,立刻就想走人。對方眨眨眼,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俠客,或許你以後會碰到我的。”
雪萊揚了揚眉毛。
“或許?”赤色的蛇瞳眯了起來:“我以後要做賞金獵人了,你這麼說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人家是想說自己也會成為賞金獵人跟你一起搶人頭啊。”
凱特覺得雪萊太沒禮貌,完全沒有一名獵人的風度。對方則僵了一下,撓撓腦袋。
“不是啦,是我的工作會經常出沒在一些有名貴珠寶的地方。或許在那個時候雪萊會在工作場合遇到我呢。”
“是嗎,那也不錯,有熟人的話大概能順利點。”雪萊把手抄在口袋裏,縮成一團,感受到了一股冷風:“怎麼這麼冷。”
“你穿了多少……”
凱特隨手把自己的圍巾遞過去:“頭發頭發,快包住。”
雪萊於是照做了,隨手對俠客道了個別,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開了。凱特對俠客抱以歉意的眼神,兩三步追到雪萊身後,沒幾步就數落她不禮貌。
“我以後又不會見到他了……”
名叫俠客的少年聽到雪萊隱隱約約這麼說了,抿著嘴勾起了嘴角,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
“團長,人已經走遠了。”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而金發少年的眼中燃起了躍躍欲試的光芒。
“好的。”
動物的警覺性讓雪萊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她鼓搗著讓凱特聯係金,快點把那份工作交出來。可金不知道死到了哪裏去,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沒用的男人。”雪萊咬著牙在網上各種搜懸賞帖:“吹牛x的時候滿嘴跑火車,到了該出力的時候就變慫包了。”
凱特一邊做飯,一邊幫著雪萊看懸賞信息。
“你看的這些……都不是賞金獵人會去做的誒。”他指著其中一條:“這個懸賞這麼高,你抓了也拿不到全額。還有剛剛那個,不算是什麼知名的罪犯,抓住了也不會讓你揚名立萬。”
“當賞金獵人是為了揚名立萬嗎?”雪萊劃了兩下:“這個我猜是受害者家屬出資的。”
凱特看了一眼。
懸賞的對象是一個連續的殺人犯,懸賞金額在一眾大盜麵前也不遜色——通過獵人的信息庫,雪萊得知這些受害者沒有一個人是家財萬貫的,那麼無錢,聽起來也沒什麼背景的受害者家屬能懸賞這麼多的錢,應該也是集合起來,拚盡了家資的。
“就他吧。”
雪萊敲敲桌子:“就這麼定了,收拾行李我們走。”
“誒?”凱特一呆:“我也?”
“把你一個人留下我不放心。”雪萊撓撓腦袋:“我總覺得有事兒。”
但又說不出是什麼。
凱特被雪萊推著去收拾行李了,而雪萊第二天天不亮就抓著凱特直奔受害者的國家——她租了個飛艇,最後竟然不用付錢。
“hhhhh開心。”
雪萊在飛艇上跳來跳去:“這麼鳥瞰地麵,也還是蠻好看的。”
凱特興致缺缺,一副老乘客模樣,打了個哈欠繼續睡覺,全然不知道家裏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
黑發青年伸手摘下了他留給金的便條,看了一眼,又嚴絲合縫地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查到去哪兒了嗎?”他問俠客:“看起來走得很急,家裏都沒收拾過,很可能一時興起就走了。”
“嗯……她現在的上網記錄都通過獵人協會的係統了,我這邊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找到。要是這次我拿到了證……”
俠客摁著太陽穴:“早知道我跟她一起動手了。”
坐在沙發上的人不置一詞,環視房間,拿過了攤在一邊的浴巾。
帶著濕氣的柔軟布料不久前還輕輕擦過了一個人的身體,即便用的是男性的沐浴露,但也還是有女性特別的、暖洋洋的味道。
庫洛洛撚起了一根銀色的長發,收到了口袋裏。
“不急。”
作者有話要說:雪萊:“臥槽掉馬掉得這麼快!”
金:“你用了本名掉什麼馬啊……”
團子: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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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金回到家,總覺得不對勁。
徒弟留的便條被人動過了,家裏也有生人的痕跡,最重要的是……
他給樓下流浪小母狗洗澡的浴巾不見了……
雪萊:“……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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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想看小劇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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