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尋我有何事?”無鳶看著連翹問到。
“就,就是想,想看看你,呐,這是我釀的!”
連翹看著麵前滿頭白發,樣貌脫塵,跟自己有著幾分相似的男人,磕磕絆絆的說完之後,從懷裏掏出一小瓶桃花釀遞了過去。
白無鳶接過連翹的酒壺打開,一股清香悠然的桃花酒香飄進他的鼻翼之中。
“很香!”
“跟你釀的一樣香嗎?”
聽到無鳶誇獎自己,連翹很是高興。
“嗯,比我的好喝很多!”
白無鳶說著拿起酒壺直接倒進了嘴裏。
這桃花釀就好比那相思釀,喝上一口,便會讓你相思滿腹成疾!
“酒喝完了,回吧!以後變不要再來了,這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白無鳶喝了一口桃花釀,麵帶笑意的對著連翹開始驅客。
連翹起身,看著白無鳶,臉上的眸子暗沉了下來,低頭沉思一會兒,再抬頭次看向了白無鳶!
“我可以喚您一聲爹爹嗎?”
白無鳶頭腦蒙時一愣,隨後笑著點了點頭。
“可以,但也不要忘記,你永遠是毒門桑炳瑞的弟子!”白無鳶看著連翹若有所思。
“弟子謹遵師尊的教誨!今後再也不敢逾越。”連翹說完低頭雙手重疊放於腦門,對著白無鳶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連翹拜見爹爹!”
白無鳶看到連翹嚴肅的小表情,笑意綿綿,伸手扶起連翹,心中百味牽腸:你長大了!
回首看向桃樹幹:我的思念不比你少!
蝶煙站在桃樹下,仿佛聽到了白無鳶的心裏話,眼底落下一滴清淚,滑落腮邊。
“記住師尊的話,以後不要前來這桃園陣探望看於我!”
白無鳶說完之後,隨手輕揮,連翹一個趔趄被白無鳶打出了桃花樹。
站在桃樹下觀望的蝶煙,正好雙手抱住了連翹。
好似就行故意等在大樹外的一樣,那麼的巧。
蝶煙:這個娃娃為何這麼招人喜歡?
連翹:這個女人好奇怪啊?為何她的懷抱這麼的溫暖!
蝶煙的懷裏,連翹眼闊彤紅的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那棵大樹,接著抬頭看向了蝶煙。
漆黑的夜色,雖說兩個看不太清楚彼此的麵貌,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您叫什麼名字?”
連翹說完這句話,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嘴巴。
他居然沒有大舌頭!
蝶煙含笑:“我叫蝶煙!”
連翹的小臉劃過一絲驚豔。
“蝶煙,蝶煙……”連翹聽到蝶煙的話,在嘴裏不停的喃喃自語。
北冥夜沿著桃園陣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都沒有找到離夜,心中懊悔不已。
當時自己要是把這個臭丫頭帶在身邊,變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是他太過於大方,高估了蝶煙的實力。
蝶煙拉著連翹、桑白扶著東仁,找到北冥夜之後,發現其還是沒有找到離夜。
蝶煙的心瞬時又揪了起來。
“你們幾人先下山找個客棧休息,我去找夜哥!”北冥夜看著蝶煙、東仁兩位傷勢嚴重的人跟著桑白商量到。
桑白聽聞雖有不願,但是看看手上的兩位傷者,也隻能點頭答應。
……離夜分割線……
離夜再次醒來之後,發現四周又是漆黑一片。
“蝶姨娘!蝶姨娘??
周圍無人應答,安靜的異常!
蝶煙起身腳腕又傳來一陣生疼,於是停在原地,等待腳上的傷痛慢慢的緩和一下。
這時,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從遠處慢慢悠悠的移步到了她的前麵。
離夜仿佛想到了什麼,心下一陣害怕。
難道這是“狼洞”?
離夜不停的後退,同時,雙手緊緊握住了自己腰間的那隻破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