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陣,桑白扶著東仁,蝶煙牽著連翹的小手,四人向著出口走去。
期間蝶煙時不時的回頭張望,仿佛舍不得離開那滿樹桃花,那棵與眾不同的桃樹,那桃樹中鎮壓之人。
“蝶煙姨姨,你認識我師尊嗎?”
手裏牽著的小手在蝶煙的手裏撓了撓,使的蝶煙感到一陣熱流襲入心尖,暖暖的,癢癢的。
“蝶煙姨姨,你在想什麼?”連翹牽著蝶煙不知為何,心裏很是舒服,而且有一種踏實感。
“蝶煙姨姨在想連翹的嘴怎麼這麼甜……”
四個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桃園陣的時候,那顆開滿桃花的粗壯大樹瞬間變得花落滿地。
“世間苦,相思疾,落花情,心有思,鉤月夜,團圓泣!”
桃樹幹上突然乍現一道亮光,使得那些原本落地的桃花,瞬間飛起。
蝶煙剛剛走到桃園陣門口,發現半空降下落無數的桃花瓣,瞬間清淚兩行。
“蝶煙姨姨,你哭了嗎?”連翹看著滿地的桃花瓣問到。
“沒有,隻是在這漆黑的月夜下,看到這些飄落而下的桃花瓣,想起了一位故人!”
蝶煙說著便哽咽了起來。
“是蝶煙姨姨喜歡的人嗎?”
連翹的追問,使得連翹掩唇輕笑。
“你這娃娃,知道些什麼?何是喜歡,何是不喜歡?”
“喜歡,就像我獅虎跟我獅狼一樣,不喜歡,就像我獅昏,呶,就係他……”
連翹伸手指著桑白偷偷一笑:“每次獅狼讓他找媳婦兒,獅昏他就說不喜歡!”
桑白:真是丟盡顏麵啊!
“連翹,你信不信你再說話,我就把你毒成啞巴!”
“不相信,在膩毒啞我之前,我定會把膩毒屎!”
一雙小眼睛賊溜一轉,伸出自己的小手,對著桑白鄙視了一下。
桑白……“是死不是屎!”
“對啊,是屎不是死!”連翹笑嘻嘻的回達著。
桑白無語了:這小師弟看來跟他八字不合。
蝶煙伸手摸了下連翹的頭頂,微微勾唇輕笑……
片刻之後!
“不行了,好累啊!”桑白說著放下東仁,便把連翹揪到了東仁的身旁。
“有能耐,你把他叫醒。”桑白喘著粗氣說到:“醒了,咱們還能快點走。”
“你要抱我走的話,我或許會試一試!!”
桑白突然覺得自己的腳指頭疼:“不用了,還是先趕路吧。”
蝶煙聽聞桑白跟著連翹的對話,不由的笑出聲來:想必這岫絡穀最近也是非常的熱鬧了。
四人沿著桃園陣門口,剛剛走出不久,便看到北冥夜之身一人走了過來。
“公子?怎麼樣:夜哥找到了嗎?”
蝶煙牽著連翹緊著步子上前詢問,不想看到的卻是北冥夜搖頭的表情。
“會不會是哪曲華裳把夜哥藏起來了?”
想到曲華裳,蝶煙一臉的憤恨。
“我剛才又去了吃酒的別院,沒有發現夜哥,曲華裳跟著所有的分門宗主都在觀看考生考試,並沒有發現夜哥的身影!”
北冥夜嘴上喃喃自語,心中卻一直不停的告訴自己“夜哥不會有事的,他的夜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更不相信曲華裳的為人。
……離夜分割線……
天亮之後,仙樂閣的考試已經結束完畢。
男女弟子招收的各一百名弟子名單全部貼在了仙樂閣門口的公眾告示欄上的大紅榜上!
紅鸞看到自己同白嫣兒一起考進弦宗的門下,偷偷在人群裏看了白嫣兒一眼,眯起了自己的眼眸。
今後的事情想必應該是熱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