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夜勾唇含笑,一雙大眼眯著眼眸,劃過了溫善的臉頰。

“我是夜哥!你可記住了?”

溫善氣結,想他煉香堂二堂主溫良的同胞兄弟,雖說沒有身份,但也去過不少地方,見過不少的人,卻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欠揍的人。

最重要的這個人還是年小他很多歲的毛頭小孩兒。

“大哥?大哥?你可記住了夜哥的名字?”

離夜看到溫善發呆,緊著又開口詢問。

溫善經離夜這麼一提醒,順勢回神兒:夜哥!這臭小子還真是在那都不吃虧,叫個名字都帶個哥。

“哼,你不會想著我這三十有八的老人叫您一聲大哥吧?”

“咳~”

離夜幹咳:“不好意思,名字跟年齡無差別,本人姓夜名哥,父母所賜,不是本人想要占你便宜!”

好看的眉眼裏麵全是無辜,好似自己的說的話都是實理兒,本人無能為力。

“請問大叔姓甚名誰?”離夜知道溫善的年齡之後,硬是把大哥變成了大叔。

要是在現代,大叔可是洋氣的稱呼,但是在古代,那就另當別論了。

因為古人的平均壽命都很短暫,年約五十便為古稀,方才溫善說道自己“三十有八”便是三十八歲。

三十八歲跟著五十歲,兩者相差也就一個年輪,說是大叔也算是抬舉。

但是溫善不這麼想,在他看來,這聲大叔著實是在諷刺他,諷刺他溫善到了年老體邁的古稀之年。

“怎麼了?大叔難道真的是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了嗎?”

離夜故作可惜之態:“如果真是那樣,還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畢竟有的時候是需要名字來祭奠的!”

“祭奠?什麼意思?”

“大叔還真是愛開完笑,祭奠,便是祭奠,這世上能夠用祭奠來說的怕也隻有死人墓碑了!”

離夜說的淡然無波,好似在跟溫善閑聊,看不出有一絲的好笑諷刺之意。

繞是性子再好的人,聽到別人詛咒自己去死,都會生氣,更何況是脾氣不好的溫善。

此時的溫善忍受著腳上的疼痛,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臭小子,你居然詛咒老子去死?”

邪惡的嘴臉暴怒憤恨,凶悍的眼眸緊盯著離夜,想要把離夜碎屍萬段。

離夜回瞪著溫善,麵色自威不怒,隻是擒在離夜嘴角的那抹微笑,還不曾消失。

“大叔,你這話就有點嚴重了,什麼叫做詛咒你死,明明就是想著你要去死!”

淡然緩慢的語速說出了的每一個字,都可以使人暴躁的想要殺人!

“哼,今日我看是你先死,還是我溫善先死!”

溫善說著從自己的腰及拿出一對小鑔敲打起來。

起初的敲打聲緩慢清脆,一聲連頓一聲,接著,敲打的節奏慢慢的加快,聲音聽起了也變得急促,響亮。

離夜看著溫善手裏的小鑔笑了:原來這老家夥的武器還真是跟自己的流氓樂器有一拚啊!

“大叔叫做溫善?還真是個好名字,溫潤善良,還真是可惜這麼好的一個名字了!”

溫善覺得自己就算是一條老貓,身上有九條命,此時這九條都會被氣死八條。

“那大叔是不該謝謝賢侄的誇獎了?”

溫善語畢,用盡全力敲打了一下手中的小擦。

離夜:靠的!交學費了,學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