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善這用力一敲打,周身形成一股圓型的氣流,慢慢向著離夜的身邊波及。
離夜看到此處,嘴角上的笑意頓時收起,怒目的看向溫善:怕是這溫善被自己激怒到了極點。
自己的靈力還不沒有恢複,地上躺著的兩位,她剛才查看一下,毒素已經控製了神經,恐怕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
眼下這可怎麼辦才好?
嗷嗚~~
聽到狼嚎聲,離夜笑了起來,她怎麼把自己剛剛收來的萌寵給忘了呢?
“雪硯,穿過這小鑔的氣流,咬斷這男人的手腕,阻址他敲打小鑔!”
離夜語畢,順勢拿起隨身攜帶的一把短刀劃破了自己的十指。
一滴滴黑色血液瞬時從離夜的手指冒出。
雪硯沒有聽從離夜的吩咐去咬溫善,而是快速的叼起離夜,甩到了後背,向著後方躲閃。
氣息是圓形,白狼隻能後退躲避,不能左右來回躲閃,否則便會被溫善的靈力傷到。
片刻~
白狼駝著離夜走到了百米開外。
隻見溫善的靈力氣息蔓延到一定距離之後,瞬間周圍的樹木攔腰被折斷,橫七豎八的倒下。
“雪硯,想辦法把我的兩位朋友駝到安全之地,然後再來找我。”
離夜一個躍身從白狼的背部跳下,拿出了那支別在腰間的破嗩呐,迎著溫善闊步走了過去。
溫善不淡定了,因為他從離夜的身上看出來三個字:不要命!
難道此人真的是百毒不侵?要知道剛剛被此人摔碎的那幾瓶藥粉,可是他們煉香堂的上成的毒藥。
他聞到香味之後,多多少少都會有所反應,為何此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到底是誰?”溫善再次詢問。
離夜不語,硬著頭皮走到溫善的身旁,伸手抓起溫良身前的衣物,毫不客氣的回到:“我是你大爺!”
微怒的小臉上,劃過一絲冷笑,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告訴大爺,哪個是解藥?”那劃過手指的短刀別在了溫良的脖頸兒處。
“刀槍無眼,而我夜哥沒有的便是這耐力!”
語畢,手中的短刀在溫善的脖頸兒處稍稍用力,一抹鮮紅慢慢顯現。
“哼,你要麼殺死我溫善,要麼就放開我單打!”
麵對脖頸兒處傳來的痛感,溫善隻是稍稍“嘶”了一聲,隨即又憤怒的回瞪上離夜清冷的眼眸,根部沒有害怕的意思。
離夜冷笑:“我要是兩樣都不選呢?”
邪魅的聲音自離夜的嘴裏說出來,顯得很是毒辣。
“小心!”
離夜剛要動自己手裏刀子,不想聽到北冥夜的聲音。
還來不及回首,便看到迎麵一支與針差不多的東西向著離夜的手腕飛來。
離夜鬆開短刀,一個回旋,剛剛站穩身體,林間便騰起茫茫白霧,瞬間看不清楚事物。
離夜暈倒。
一個時辰之後!
離夜緩緩睜開眼眸,發現自己躺在一山洞,連忙起身。
“雪硯,雪硯?”
“你可是在叫那白狼?”紅鸞拿著一隻水囊朝著離夜走來:“它在門口休息,好的很,不必掛念……”
離夜看著紅鸞,驚奇的接過紅鸞遞過的水囊,喝了一口。
“紅鸞,你,你你怎麼在這裏?”
“哦,魔尊大人去仙樂大殿討要你,說你在琴山的桃園突然不見,弦宗師傅說你可能被山裏的野獸叼走果脯,於是我就……”
“你就想到了白狼?”離夜笑著問紅鸞。
“是,不想走到半路,便看到你們三個人躺在林間,白狼蹲守在你們的身邊,看到我之後,白狼叼起裏跑到了我的身前放下,眼裏充滿了祈求……”
“三人?”離夜說著四處查看,卻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