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梟的再次質問,使得原本不悅的柳曼曼火大的很,卻也不敢有所反抗。
畢竟她隻是一個女子,一個看似風光無限,卻隻是別人手中的一顆被人拿捏的棋子。
“你要去哪裏?”
床上的重梟看到柳曼曼起身穿好衣服向著門口走去,出口詢問。
柳曼曼不語隻是一步一步的向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前,伸手扶住門框,終是不死心的說了一句:“我要回去給李元泰煎藥!”
一句話,滿是無奈跟無助。
至於身後的男人,也隻不過是一個過客。
重梟從柳曼曼的話中聽到了嘲諷。
亦是嘲諷她重梟,或是嘲諷她柳曼曼自己。
不得不說柳曼曼這個女人是個尤物,使得他重梟對其取舍不定。
當初選下此女去迷惑千悠老人也是因為此女子生得一副好皮囊。
重梟看到柳曼曼走出屋門之後,隨即眼眸變得犀利起來。
“要不是你還有一點用處的話,以你現在的身份恐怕早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滿眼的清冷倒顯的此男人滿身的悲情涼意。
蝶煙站在門外,聽到柳曼曼出來之後,向著暗處縮了縮身體。
等到柳曼曼離開,蝶煙緊跟著柳曼曼出了煉香堂的門派。
重梟從屋門走出來,看向走廊上消失的背影,愉悅的勾起了嘴角。
哼,隻不過是一隻狐狸而已,還妄想著在煉香堂撒野!
重梟嘲諷一笑:“師兄,你現在過得可好?”
……離夜分割線……
縣令府……
連翹坐在竹舍之上看向竹園的四周,連連歎氣。
自己的娘親剛才意氣用事,跑了出去,說是找煉香堂的人替離夜報仇,不想走了大半天,還是沒有回來。
“在看嘛?”
桑白走到連翹身邊,伸手在連翹的頭上招呼一小巴掌,隨即坐到了連翹的麵前。
“哎,娘親去煉香堂找人報仇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桑白聽聞連翹的話,心下一驚,便知道不好,於是跟著佟祿打了聲招呼,便帶著雪硯一起離開了竹舍。
兩個時辰之後……
天色已經昏黃發黑,桑白跟著雪硯來到了煉香堂的門口。
“雪硯,一會兒我跟裏麵的人打起來的話,你直接去找他們的藥爐,看看有沒有解藥之類的東西!”
桑白說完,便要起身進去,不想剛剛運力,整個人變被人從身後抓住。
“誰?”
桑白感到不適,出手拿起了腰間的玉簫。
北冥夜單手捂著桑白的嘴角,示意其不要出聲,然後鬆開了自己的大手。
“你怎麼來了?”被鬆開嘴巴的桑白趕緊換氣問眼前的北冥夜:“你不在家好生看著夜哥,出來幹什麼?”
北冥夜環視四周,隨即拉著桑白離開了煉香堂。
“你幹嘛呢?難打你不想幫夜哥找解藥了嗎?”
“我哪裏不想找,我現在比任何人都想找到解藥!”
“那你這是幹嘛?”
桑白不理解了,北冥夜既然想要替離夜找到解藥,為何到了煉香堂還不讓進去看看。
北冥夜哪裏不知道桑白的話意,可是他剛剛進去了一趟,裏麵根本沒有蝶煙的影子,更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而且裏麵的人各個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顯得異常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