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聽聞北冥夜的解釋,挑眉不解。
既然裏麵的人都喝醉了酒為何北冥夜不去尋找解藥,反而要離開。
“夜,為何不趁著裏麵的人防備意識淺薄,我們好潛進去尋找解藥?”桑白跟在北冥夜身邊提議到。
北冥夜停下步子,轉身看了一眼桑白:“重梟沒有醉,你不覺得奇怪嗎?”
本就跟在北冥夜身後的桑白停下了步子:“夜,你是說?”
“剛才我進去的時候,重梟去了密室,想必那就是煉香堂製造香毒之地,而且我發現,他去的時候,會提前喬裝打扮一番再進去!”
桑白越聽越覺得有點不解,“喬裝打扮?”一個本家的堂主為何在進入自家密室時,做出如此隆重的形式?
“夜,你的意思是?”桑白眼眸翻轉,細細分析,最後說出了個膽大的猜測。“難道那密室裏有毒?”
北冥夜走在桑白前方微微點頭:“而且是劇毒,因為重梟不僅喬裝打扮,而且還吃了一粒藥丸!”
這時的桑白才恍然大悟,如果剛才自己貿然進去,恐怕雪硯會在尋找解藥的時候,喪失了性命。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桑白覺得他們既然花費了兩個時辰來這連香堂,就必須做出來些什麼,不能白白的空手而歸。
“先找到蝶煙再說吧,要不然連翹那孩子不會消停的!”
想到蝶煙、連翹,桑白一時做了難。
剛剛北冥夜說了,蝶煙不在這煉香堂裏,而連翹卻說蝶煙來了煉香堂。
“夜,我們應該怎麼找?”
北冥夜看一眼漆黑的夜空,頓時找不到頭緒。
他也是聽到連翹與桑白的對話,才知道蝶煙來了煉香堂。
“先到處看看吧!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在哪裏。”
夜空下,烏雲漸漸遮住了明月,使得本就比較寒涼的冬夜更加的冰冷。
北冥夜、桑白二人帶著雪硯沿著枯敗的雜草小道向著遠處行走。
雪硯則跟在身後,低頭行走,很是緩慢。
半刻鍾之後。
兩人一狼麵前出現了一道分叉口。
北冥夜跟著桑白來回看看,卻也不知道該走那一條。
“夜,走這條吧!”桑白指著一條有著車碾過留下痕跡的小道,提議到。
不想北冥夜連看都不看那條車道,回身看向了身後的白狼。
“雪硯,你選擇哪一條?”
雪硯抬起頭,看了看桑白指的那條車道,搖了搖頭:“車確實向著那邊走了,可這血腥味卻是在這條岔道上!”
狼本就是食肉動物,對於血腥很是靈敏,所以北冥夜才會讓雪硯選擇岔路口。
桑白站在那條自認為是對的岔路口,有點生氣。
自己的兄弟既然不相信他,相信一隻狼。
“夜!”
“桑白,雪硯是狼,它是吃肉喝血的動物!”
“那又怎麼樣?他也不是狗!”
桑白一句反駁,瞪了白狼一眼。
想他堂堂毒門少主還比不上一隻成精的白狼。
一種挫敗感自桑白的心裏升起,桑白很是不服氣。
雪硯走到桑白身邊,用自己頭拱了一下桑白的衣擺。
“小少主,別耍性子了,這黑天白夜的,你不覺得這車褶子印記特別明顯嗎?還有,這可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