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過想念,許是太長時間不見麵,又或許是想的太過用心。
北冥夜幫著離夜擦完手臉之後,就這麼坐在床前看著離夜不錯開一丁點的眸光。
“夜哥,從今以後這世上隻有音磨穀的穀主與穀主夫人,不在有榮王爺與容王妃!”
像是發誓的誓言一樣,一字一句的從北冥夜的嘴裏說了出來。
而在床上平躺著離夜,就這麼平平緩緩的呼吸著,不睜開眼睛,也不曾說話。
時間仿佛定格住了一樣,北冥夜看著床上的離夜,滿眼的寵溺。
就在這麼溫馨的時刻,躺在床上的離夜突然從臥床上坐了起來,一雙黑色的目子瞬時變得血紅血紅。
僅僅不到喝口涼茶的時間檔,離夜又平躺在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出現這種事情?”
北冥夜趴在床前仔細的查看離夜的眼睛,看看離夜的眼睛是不是染上了什麼病毒,或者說是自己剛才看錯了。
“嗷嗚~~”
就在北冥夜仔細查看離夜的眼睛時,窗外又想起了雪硯的嘶吼聲。
緊接著北冥夜便聽到了悠揚的蕭聲夾雜著靈力,在這白府上空來回的飄蕩。
北冥夜看看床上的離夜,又向著窗戶外麵看了看。
本以為不會發生何事,卻不想聽到了雪硯的嘶吼、以及汐月的呐喊聲。
“雪硯,快點趴下,趴下,祿護法根本沒有惡意,雪硯??”
“汐月快點過來,不要過去!”
隨後從屋裏跑出來的北冥夜對著汐月大喊了一聲。
“汐月……快點……離開……快點的,不要打擾佟祿吹奏白玉蕭!”
佟祿一直吹著玉簫,躲著雪硯的攻擊!而雪硯此時正站在佟祿的身旁,凶神惡煞的看著佟祿,很想殺人。
“雪硯,不要……不要……你……千萬不要衝動啊……雪硯……”
汐月在一旁幫著佟祿安慰著雪硯,可是雪硯此時連看她汐月都不看一眼。
“雪硯,你不要再動了好不好,汐月求求你了……”
原本剛剛進屋睡覺的人,這下聽到喊聲,全部跑到了後院。
桑白看到雪硯麵色難看,一陣心焦,同樣麵色難看、心焦的還有小連翹。
冷冰寒跟著蝶煙也分別從自己的房間趕了出來。
雪硯看到院裏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瞬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知道不停的大喊。
“嗷嗚~~嗷嗚~~”
眼看著佟祿的蕭聲控製不住雪硯,北冥夜突然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陶塤,準備混肴雪硯的聽力,強製雪硯停下來。
不想雪硯根本沒有給北冥夜機會,雙眼怒目朝著汐月跑過去,伸手拉起汐月,向著白府的大門外走去。
“雪硯……雪硯……雪硯……”
雪硯走在前麵,手裏還領著汐月,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
白府院裏的所有人,看到雪硯領著汐月走後,同時在心裏捏了一把冷汗。
不曾想還沒有開口說幾句話,便看到雪硯打開院子的大門領著汐月逃了出去。
空留下他們幾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回去吧,恐怕這雪硯是不會回來了!”
北冥夜朝著群裏下人說了一下,轉身安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