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然的挺身而出,再一次將現場的氣氛調動了起來。
越來越多被酒精洗禮的同學開始上台喊叫夢想或不滿,隻是,當她們回過神來,卻發現烏子青和沈筱不見了。
那天,誰也不知道烏子青和沈筱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而關於後來的故事,也沒有人再問過沈筱,隻知道沈筱如願考上了她期望的大學,去了首都,而烏子青則去了航空大學。
海小漁也收到了錄取通知書,和蘇蔚藍雖然是不同的學校,但都在廈城。她以為這個世界的所有動蕩都改變不了她和蘇蔚藍,可她沒有想到,蘇蔚藍終究還是去了大洋彼岸,而通知海小漁這個消息的人,居然是蘇盛威。
接到蘇盛威電話的時候,海小漁正在學校宿舍裏整理自己的東西,憧憬著和蘇蔚藍一起到廈城後的生活。
蘇盛威在電話裏的語氣比上次緩和了很多:“小漁啊,你是個懂事的孩子。”
海小漁聽得一頭霧水:“什麼?”
蘇盛威那頭似乎在忙:“總之,你能成功讓蘇蔚藍出國,這算你的功勞,爸爸答應你的承諾一定會做到的。爸爸還有會要開,你到了廈城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隨後他掛了電話。
海小漁很疑惑,為什麼蘇盛威會在電話裏說蘇蔚藍出國了,她拿起手機給蘇蔚藍打電話,電話響了許久,最後被掛斷,再打,卻是關機。
海小漁不甘心,一遍一遍重複呼叫,可電話裏除了關機提示聲,再也沒有任何回應。海小漁冷靜了一會,才給趙欣打電話,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被接起。
“趙姨,蔚藍在家嗎?”海小漁急切地問。
“蔚藍?他不是今天的飛機去美國嗎?”趙欣被海小漁問得一頭霧水。
“去美國?”
“是啊,留學啊,這不是早就決定了的嗎?小漁你不知道嗎?”趙欣問道。
海小漁握著手機,依然疑惑,蘇蔚藍明明說過他不想出國的啊,為什麼突然就去了?還沒有一點征兆,就這樣不辭而別?
聽到這個消息,海小漁並不難過,隻是覺得疑惑。這不可能是蘇蔚藍的做事風格,海小漁依舊不死心,正當她準備打電話給秦叔的時候,警局的電話率先呼了進來。
海小漁連忙接起。
“小漁,快來醫院一趟!”
“醫院?出什麼事了嗎?”
“你父親想見你最後一麵,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桑警官說。
“最後一麵”這四個字太嚴重了,過去的所有冷漠和傷害,海小漁都無心顧忌,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她掛上電話就直奔桑警官告訴自己的地址。
海小漁此時才知道,過去所有的失望,終究還是抵不過血脈親情的厚重。她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在醫院,不知道為什麼警官在電話裏說是“最後一麵”,但僅是這四個字,就足以讓海小漁拋卻所有,放下陳見去見他。
海小漁乘著出租車到了隱都第一人民醫院,站在病房門口,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她看到海景深躺在病床上,戴著氧氣罩,而他的身旁,那個長得像江薇的女人已經哭紅了眼睛,桑警官站在床尾,一言不發。
林舒然的挺身而出,再一次將現場的氣氛調動了起來。
越來越多被酒精洗禮的同學開始上台喊叫夢想或不滿,隻是,當她們回過神來,卻發現烏子青和沈筱不見了。
那天,誰也不知道烏子青和沈筱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而關於後來的故事,也沒有人再問過沈筱,隻知道沈筱如願考上了她期望的大學,去了首都,而烏子青則去了航空大學。
海小漁也收到了錄取通知書,和蘇蔚藍雖然是不同的學校,但都在廈城。她以為這個世界的所有動蕩都改變不了她和蘇蔚藍,可她沒有想到,蘇蔚藍終究還是去了大洋彼岸,而通知海小漁這個消息的人,居然是蘇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