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小漁對老方丈表達感謝,又在功德箱裏放進一張紙幣,隨後走出了廟堂。
往下走的時候,海小漁才發覺,上山已是不易,下山卻是更難。
其實,就如老方丈說的,既然已經走完這一千零八級石階,又怎會無所求。海小漁希望自己得到幸福,希望得到命運的眷顧,得到更多的愛,希望自己前程似錦,希望自己自強自立,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她還希望每一位朋友都能實現自己的心願,即便是辜負了自己的蘇蔚藍,海小漁還是希望他能平安,他能快樂!
海小漁所求很多,可是她怕了,她怕自己太過貪心反而會被命運懲罰,她怕自己期望的更多,就會變得更不幸福。
下山的路和上山時一樣孤獨,可因為腳軟腿抖,海小漁走得比來時緩慢,好在趕上了公車。
坐在公車上,可以看到一整個廈城的夜景。海小漁開著窗,夜晚的風撩起她濕了又幹的劉海,海小漁突然意識到,來廈城之後的生活才是真正的自由,不用去想蘇盛威對自己的要求,自己做了什麼也不需要向家中彙報,即便晚歸,也無需和任何人交代。
或許是太累了,這一夜,海小漁睡得十分安然。
第二日,海小漁就接到了桑警官的電話。桑警官說屍檢已經完畢,海小漁可以將她父親的遺體接回娶安排安葬事宜,於是海小漁馬不停蹄地回了隱都。
“結果怎麼樣?”海小漁見到桑警官就急切地詢問。
桑警官將一張屍檢報告遞給海小漁:“肺癌晚期死亡,和醫院診斷的沒有出入。但是我們查到,你父親的肺癌是因為環境因素造成的,由肺炎慢慢轉為肺癌。此外,我們還了解到,你父親的頭部有一個十公分的老傷口,以前腦部應該受過不小的傷害,醫生診斷這個程度的腦部損傷會影響他的記憶功能,可能以前有失憶的症狀。所以我們猜測,正是因為這個腦部損傷,他才會被人賣去做了黑工。”
“失憶?”海小漁驚訝地看著桑警官:“那還有更多線索嗎?被賣去了哪裏?做什麼?”
“非洲的一個荒島上,主要是下礦井,采石油,所以我們對你父親的屍體進行了屍檢,屍檢結果也證實了我們的猜測,他的肺炎,就是因為長期在封閉的礦井內作業造成的。”桑警官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海小漁情緒波動太大。
“非洲?”海小漁幾乎站不住。
“對,你之前說你父親出了海,然後就沒回來。所以我們猜測他可能就是在海上遇到了危險,腦部的損傷造成了失憶。也因為他的記憶是空白的,所以容易被控製。當然,目前一切都隻是我們的猜測,接下去,我們就是要收集證據證實我們的猜測,也可能是我們判斷錯誤也說不定。”
“是誰控製了我父親?”海小漁強忍住憤怒問。
“我們還在調查,包括今天跟你透露的這些,你最好不要再對外說。”
海小漁對老方丈表達感謝,又在功德箱裏放進一張紙幣,隨後走出了廟堂。
往下走的時候,海小漁才發覺,上山已是不易,下山卻是更難。
其實,就如老方丈說的,既然已經走完這一千零八級石階,又怎會無所求。海小漁希望自己得到幸福,希望得到命運的眷顧,得到更多的愛,希望自己前程似錦,希望自己自強自立,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她還希望每一位朋友都能實現自己的心願,即便是辜負了自己的蘇蔚藍,海小漁還是希望他能平安,他能快樂!
海小漁所求很多,可是她怕了,她怕自己太過貪心反而會被命運懲罰,她怕自己期望的更多,就會變得更不幸福。
下山的路和上山時一樣孤獨,可因為腳軟腿抖,海小漁走得比來時緩慢,好在趕上了公車。
坐在公車上,可以看到一整個廈城的夜景。海小漁開著窗,夜晚的風撩起她濕了又幹的劉海,海小漁突然意識到,來廈城之後的生活才是真正的自由,不用去想蘇盛威對自己的要求,自己做了什麼也不需要向家中彙報,即便晚歸,也無需和任何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