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風風火火這是開車去哪兒啊?”一個小警員自問。
“不知道,看樣子是急事,也不知道晚上的飯局是不是泡湯了,我還想著改善夥食呢,我吃泡麵都快吃吐了。”
“你們想不想出去玩?在這裏打牌有啥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咱們出去逛逛吧,這鎮子我看也挺大的,出去玩玩,晚飯之前回來,保證趕在劉隊回來之前趕回來。”那個不惹事就渾身不舒服的警員又奇思妙想了。
其他警員都不說話,不敢對這個主張發表意見,他們是怕劉隊的,劉隊發起火來真的會上手揍他們。
“你們這幫膽小鬼,到底怕什麼啊,大白天,幾個大老爺們就坐這裏大牌,打牌還不能贏錢,你們真是沒出息,逛逛街都不敢嗎?”被他這麼一激將,其他警員也蠢蠢欲動。
五六個人這就麼決定好了,換上了便裝後朝大莊鎮鎮中心走去,全鎮的吃喝玩樂在那裏彙集,幾個小夥子莫名的激動。
劉兵一路上飛速的開車,還不斷的給妻子打電話,可惜一直都打不通,不到一小時的時間,警車已經開到了自家的樓下,劉兵一步跨三階樓梯朝飛速到達了家門口,喘著氣,拿著鑰匙開門的手一直在抖。
開門後,屋子裏靜悄悄的,客廳裏空無一人,他們的臥室和女兒的臥室都關著門,他朝女兒的臥室走去,輕輕推開門,女兒粉嫩的小臉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均勻的呼吸著睡的正甜,劉兵可算鬆了一口氣,提了一路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他跑去女兒身邊親了幾口她的小臉,然後替她蓋好被子,悄悄關上了門。
看來妻子應該是睡著了,劉兵走到了自己臥室的門口,還沒開門,裏麵有動靜,房門關的嚴實,他聽不清,裏麵的聲音來源應該是妻子無疑,可是為什麼好像還有其他人在呢?突然他清楚的聽到了妻子的一聲叫喊,這叫喊聲他簡直太熟悉了,兩個人結婚五六年了,妻子在什麼情況下會發出這種叫聲劉兵是最熟悉的了,那一刻,劉兵感到體內很多種激素在急劇升高,腎上腺素已經快衝破體外了,好不猶豫的破門而入,眼前的畫麵不堪入目,妻子躺在一個男人身下,兩個人還連在一起,見到突然闖進來的劉兵,男人估計是嚇得不輕,直接從女人身上滾了下來,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劉兵看到妻子突然又哭又喊的跑到了劉兵的身邊,沒有任何解釋,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劉兵覺得自己像是死去了,眼前的一切不過是生前的幻象罷了,妻子害怕的眼淚還有於事無補的道歉還有那個床上的男人急著穿衣逃走的畫麵,劉兵看著,卻覺得自己就是個局外人,想冷笑又想大哭一場,更想殺人,可他不能,他還有女兒,他還有父母,他要硬生生的咽下這苦果。
兩分鍾後,劉兵一臉平靜的關上了臥室的門,站在妻子和那個男人的中間,非常冷靜的說:“你們不要緊張,我不會暴力對待任何人,雖然我是個警察,也是一個男人,正是因為的理智,所以我不想聽到任何解釋和反駁,明天我們就離婚,孩子歸我,因為房子是我父母的,我無權處置,家裏所有的存款歸你,明天早上八點我在縣民政局門口等你。”劉兵看著眼前熟悉的妻子,內心子啊滴血,眼睛裏卻隻能看到她剛才和別的男人交織在一起的樣子,這種心痛做出的這種結果,比死去更痛。
劉兵的妻子跪在地上求饒:“親愛的,你別和我離婚,我真是暈了頭,是我不好,我以後加倍補償你,你不要和我離婚,我……”
劉兵沒想到妻子會跪下來求她,可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事情,“明天如果我等不到你,你就等著起訴吧,孩子我帶走了。”
劉兵轉頭去女兒的房間,抱起正在熟睡的孩子下了樓,這每一級台階就像走下地獄的通道,讓劉兵徹底跌入深淵。
走廊裏還回蕩著那女人的嘶喊:“劉兵,把我女兒還給我,還給我……”
劉兵輕輕的把女兒放在車後座上,乖巧的女兒並不知道這一刻她的家裏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劉兵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是女兒的爸爸也是女兒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