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林一路小跑這來到荷花家裏,他知道自己的短時間失憶給很可能造成一個老人的終生癱瘓,跑到荷花家門口的時候隻看到荷花媽在門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嬸兒,你咋的了?是不是我叔有什麼事了?”張小林急著問,如果荷花爸真的又什麼閃失,他恐怕都不會原諒自己。
荷花媽搖著頭,嘴巴裏一直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張小林急的滿頭大汗,“荷花呢?她不在家嗎?”
荷花媽一聽問起荷花,哭的更加厲害,“她爸脖子疼的厲害,這……這該死的丫頭也不管她爸,跟著人就跑了,哎,指望不上了,家還人家給砸了!”
張小林徹底聽明白了,荷花媽哭的不是別的事,而是她家的院子真的像遭遇打劫了一樣,本就破敗不堪的這塊小地方,現在徹底變成了垃圾場,東西被人扯的到處都是,都是荷花爸多年撿破爛撿來的那些舍不得扔的東西,荷花媽看起來非常的無助。
張小林來不及多問,衝進屋子裏,看到荷花爸躺在炕上嗚咽著,老淚縱橫,卻隻能躺在那裏,什麼都做不了。
“老爺子,你哪裏疼告訴我,我來看看你的脖子,你忍著點。”張小林走過去,來到荷花爸旁邊,用手探進老頭子的衣領裏,手指按上去就知道,這種僵硬很難恢複了,昨天他說今早上就給老頭子矯正,那是他拿捏好的時間,早一點晚一點都不是最好的時間,現在時間已經到了下午,老人的骨縫本就難開,好不容易因為昨天的治療打開了骨縫,現在真的因為時間導致了血液流通堵塞而骨縫接近閉合了,張小林責怪自己,卻也隻能力挽狂瀾的拯救了,他把雙手按在老頭的脖頸上,傳到體內的九玄真氣於他的體內,熱流傳導進老頭的皮膚,指腹可以感受到頸部的骨縫又些許開裂,然後迅速在將開裂的骨縫大力扯開,隻聽“哢”的一聲,骨縫錯開了,老頭疼的悶聲哼了一下,張小林來不及口頭安定,借勢扭轉錯位的鏈接,一陣細碎的哢哢哢後,老頭的脖子算是回歸到正位上,張小林手心裏都是汗,身體恢複後對九玄術有些生疏,不過好在效果還是一樣好。
“小林子,我生個不孝的閨女啊,你就不應該再救我,讓我去死吧,或者看她這麼作還不如去死了。”老頭這會兒脖子可以靈活的動來動去,轉過頭看著張小林開始吐槽荷花,張小林低頭檢查剁掉的雙腳有沒有發炎,並沒有跟著他一起討論荷花的不是,他向來對荷花沒有任何談論的欲,望,現在當真她父親的麵更是沒有。
“別怪荷花姐了,好好養傷,一切都會好的。”張小林給老頭子換了藥,然後準備告辭,荷花家在短短的中午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張小林知道自己是絕對沒有過問的權利的,如果過問那就真是多管閑事了,荷花經常遊走在各種男人的身邊,會遭到騷擾大概是常態,張小林完全不能牽扯到其中。
“小林子,你就再棒棒嬸子吧,嬸子誰都信不過,就信你。”臨走前,荷花媽一把抓住張小林,嘴中念念有詞。
張小林隨口問了一句:“是什麼人來鬧?你認識嗎?”
隻見荷花媽有些吞吞吐吐的說:“不認識這兩個男人,荷花走以後就進來打砸,還罵人,說荷花有髒病,髒了他哥們,要來報仇!”
張小林覺得這事情還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存在的,如果事情是真的,他打算報複荷花的話,就應該直接報複荷花本人,為什麼要報複家裏呢?是不敢把事情腦太大隻是給個下馬威?還是完全無中生有想給荷花一個下馬威呢?無論那種情況,這隻是個開始罷了,如果不找出這個人,找出事發原因,以後一定還有更甚的動作。
張小林隨意翻看了荷花家院子,基本被砸爛了,雖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卻也算是損失了大部分生活用品,“是咱們鎮上的人嗎?”
“不是,是兩個根本不認識的小夥子,身強力壯的,我攔都攔不住就開始砸。”
“荷花去哪裏了?”
“剛才門口有輛車停過來,荷花看到車裏下來的人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她爸讓她去買藥都不搭理,又是化妝又是捯飭,最後跟著那個人走了,都沒給我留句話。”老太太提到荷花就更傷心了。
張小林沒權利處理這個事情,這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荷花媽再三請求他他還是走了,隻不過心裏有了個底,這荷花真的過分了,上次住院債子宮的事情仿佛沒有給她帶來任何負麵影響,依舊我形我素,他一個外人就算想幫忙又能怎麼辦呢,正要走出荷花家的門,隻見隔壁馬家院子裏馬玲玲把他瞧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