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零叁、小阿晚又思孔明計(2 / 2)

武修莫氏宗主也覺得無所謂。

正事談完,幾人互相寒暄了幾句,各自散去了。

幾個時辰後,鍾晚笙回到了逸興裏,二話不說就把正在廚房“試吃”的林懷竹拽走了。

“幹嘛呀,這麼急?”林懷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鍾晚笙拽會了房間。

鍾晚笙順手把門鎖上,還加了個隔音結界。

林懷竹壞笑著,從身後抱住了鍾晚笙。

鍾晚笙曖昧的說了句“死相”,又反手不輕不重的給了林懷竹一巴掌,正色道:“行了,要說正事了,要鬧一會兒再鬧。”

林懷竹失望的“哦”了一聲,乖乖的在桌前坐好,等著鍾晚笙“訓話”。

鍾晚笙回過頭,看林懷竹老實的坐在那裏,甚至還有一點兒委屈的樣子,忍俊不禁:“委屈什麼,你這個飽暖思那啥的死小子。”

“誰思那啥了?”林懷竹下意識的反擊道。

“真沒有?”鍾晚笙狡黠一笑。

“好吧,有一點兒。”林懷竹認命道,“有什麼事兒說吧。”

“是這樣的,我前幾天不是跟你說過靈澈山一役中那隻妖獸的事嗎?這次集會的時候我征得了其他幾位家主的同意,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你了。”鍾晚笙開門見山道。

聽了這話,林懷竹立刻來了精神,看向鍾晚笙,專注的聆聽著。

……

在那之後,鍾晚笙把關於陰之五靈所有的一切告知了林懷竹,包括適才五大家主集會時她提出的計策也一並說了。

聽完之後,林懷竹一陣沉默,總覺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隻是觀落陰,又不會真死,你擔心個什麼?”鍾晚笙見林懷竹的眼中似有擔憂之意,推了林懷竹一下道。

林懷竹忽然抱住了鍾晚笙,過了好長時間才半虛半實的道:“我不想在失去你了,哪怕隻是一點點的風險,我都不想你承擔。”

林懷竹這話說的如泣如訴,仿佛是祈願,又仿佛是哀求。

鍾晚笙慢不知道多少拍的反應過來,這孩子,多半是對自己多年前的裝死行為有陰影了。

“真沒事兒,這是文修鍾氏祖傳的術法,不會有問題的。”鍾晚笙哭笑不得的安慰道,心道林懷竹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林懷竹抽了抽鼻子,放開鍾晚笙,兩眼水汪汪的問:“阿晚,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我是說…觀落陰的時候……”

“可以倒是可以……”鍾晚笙實在不知道怎麼說。

她去地府又不是玩兒,是有正事兒辦的,這也可以結伴同行?陰曹地府一日遊嗎?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能再自己冒險了!”林懷竹目光炯炯,堅定異常。

鍾晚笙都快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了。

其實觀落陰這東西吧,人越多,反而風險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