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上的街坊鄰居都被大路上的死人案件弄的人心惶惶,警察封路好幾天了也沒有抓到凶手,隻是調查到死者家所在的小區屬於郝家的地產。
又是郝家!
我歎了口氣,道:“真是禍不單行啊!”
大路被封了,鎮上人進進出出的都走小路,一時間小路上變得擁堵不堪。奎伯也受不了,一直去找警察問這路什麼時候才給通啊,鎮民都快擠炸了之類,警察那邊也沒個準時間,隻說什麼時候等死者屍檢報告出來之後再恢複交通。
人民警察的話吧,呃,聽聽就可以了。
次日清晨,郝賀一大早的就急忙忙敲我家的門,奎伯給開的,一看是郝賀還沒好臉色道:“你幹啥呢,靜靜她們還在睡呢!“
郝賀對奎伯道:“不好了,郝家出事了。“
奎伯一聽更加生氣了,說:“你郝家出事兒關我們什麼事兒,這段時間靜靜她們還幫你家不夠多嗎?去去去,別老來打攪他們,你們家的事你們家自己解決去。”
郝賀愣住了,沒想到被奎伯一頓數落。
半晌,他蹲在我家門口哭了起來,說:“隻有靜靜他們才能救郝家。”
我被這哭聲吵醒了,一看郝賀正擱大門口哭的稀裏嘩啦的,趕緊問道:“咋了,出什麼事兒啦?”
郝賀說:“小,小金不見了。”
什麼?小金!
我嚇了一跳,趕緊又找郝賀確認了一遍。
是的,我沒聽錯,真的是小金不見了。
這個可憐的孩子!
這時候張啟一和淩魂也起來了,聽說了這事之後,二話沒說立馬和郝賀趕去了郝家。
郝家的大門口又聚起了一波人,倒不是因為小金的失蹤,而是因為大路上那個死人案件。
張啟一看著眼前的場景,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這他媽也不能整著一家使勁造作吧?太沒天理了!”
郝賀在一旁哭笑不得。
小金失蹤了,現在郝家連做飯的傭人都沒有了,李雪華主動承擔起了做飯這項重任,當然,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其他僅剩的幾個傭人一聽連小金都失蹤了,哪還有膽量再在郝家待,紛紛要求辭職,更有甚者直接一走了之了,連工資都不要。
郝慶德也沒法,要走的他也不敢留,給了他們工資之外還有筆豐厚的獎金。
“隻是,唉????”郝慶德歎氣道:“要是小金遇害了,我還真是良心有愧???”
我低下頭,心裏也難過的要命。
張啟一拍著我的後背安慰我,說:“別難過,不是還沒找到屍體麼,那就有一半的幾率證明小金還活著啊。”
我歎了口氣,說道:“希望吧!“
可是一想到保鏢事件,我心裏的希望就如潮水般褪去了,保鏢那麼精壯的人都難逃厄運,何況是瘦瘦小小的小金。
淩魂沒說話,他的眼神一直靜靜的看著窗外某個地方,他素白的衣襟被風吹起,容顏如玉,神情淡漠,如一尊臨凡的謫仙。
張啟一一向討厭這種裝逼模式,盡管淩魂這種姿態隻是自然流露,但張啟一還是很果斷的打斷了淩魂的思路。
“師弟,師弟,你想哪個妹子想得那麼入神呢?“
淩魂:“??????“
我使勁白了張啟一一眼,警告他不要欺負淩魂。
張啟一:“??????我沒欺負他啊,我們這是心靈的溝通。“
去你大爺的心靈溝通!
我索性不再理他。
“等等“淩魂說,”我們好像一直在朝著錯誤的思路上走。”
???
“就知道你小子想到了什麼!”張啟一拍著淩魂的肩膀笑道:“說說看。”
淩魂黑著臉拿下張啟一的鹹豬手,然後思忖了一會兒,說:“我們找錯了方向。”
“哦,師弟的意思是?”張啟一恢複正經臉。
“一開始我們是要找張子世,緊接著保鏢被殺,然後屍體失蹤,後來又是郝家地產上死人了,再然後小金失蹤。”
“嗯,所以呢?”張啟一問道。
“你們不覺得是有人故意轉移我們的視線嗎?”淩魂說道。
對啊,我一拍腦袋,張子世受傷失蹤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養生息,而這段時間一來發生的一連串事件都搞得我們根本無法抽身,更別說去尋找張子世了,這明顯是轉移我們的視線,然後給張子世爭取休養生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