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走越遠的左莫,蘇銘撓了撓後腦勺,左莫離開時的表現,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具體什麼感覺,蘇銘想不明白,既然想不通,索性不再想,他抱著那本煉器大全,神情專注的看了起來。
看到左莫推門而入,熊嶽、刑天兩人對視一眼,盡皆帶著笑意圍了上來。
“隊長,怎麼樣,搞定他沒?”熊嶽目露期待之色。
“一邊去。”刑天推了熊嶽一把:“下次廢話少說,隊長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嗎?”
熊嶽撇了撇嘴,刑天轉首看著左莫,笑了笑:“隊長,說說吧,是怎麼搞定的?”
“搞定?”左莫皮笑肉不笑的說:“我也不清楚有沒有搞定。”
隨後,左莫將自己和蘇銘見麵的經過,從頭到尾詳細講述一遍。
“什麼意思?”熊嶽有點迷糊的問道:“你講了半天,也沒說他的問題在哪啊。”
刑天摸了摸鼻子,目光微抬,看向左莫,朝著左莫豎起大拇指。
“高,實在是高,不愧是咱們的隊長啊。”
“咋了?”熊嶽一臉不解。
“你懂個屁,隊長這叫指東打西,轉移注意力,隻要讓蘇銘將精力放在煉製法器和丹藥上,那他就不會再煩我們,”刑天連連點頭,目露欽佩之色:“想你老熊現在還沒有煉製出成品丹,馬上就要後繼有人了,隊長啊,你真是有遠見,小弟佩服。”
“行了,少貧嘴了。”左莫擺手道:“我該做的都做了,以後再有這事,別來找我。”
說完,轉身推門就要出去。
“隊長,你要去哪?”刑天上前一步。
“巡邏,咱們不能連最基本的也不做了吧。”左莫頭也不回的說。
“我的鬼鬼啊,這是受刺激了啊。”熊嶽指著左莫離開的方向,嘟囔一句。
“你可拉倒吧。”刑天不以為然:“要是能被刺激還真不錯,這個破地方,天天過的比白開水還淡,我都快能和動物溝通了。”
“可不咋地,你聽外麵。”熊嶽豎起耳朵,點了點投。
刑天側耳傾聽,隱約聽到一聲虎叫,就沒了下文,疑惑的問:“怎麼了?”
“你聽懂沒,不過,我是聽懂了。”熊嶽一臉認真。
“嘛意思?”
“那不是母老虎發春在叫你嗎?”
“我看你是想死了!”
接下來的日子,蘇銘變得很忙,早上起來基礎訓練,上午學煉丹,下午學煉器,晚上煉體。
讓左莫哥仨鬱悶的是,當初以為分散小銘的精力後,他那足以把人逼瘋的規矩就會改變。
誰知道,現在不但沒有變,反而越來越嚴重,隻要左莫他們一起床,小銘準時樂嗬嗬的站在床邊,幫他們把被子疊好,床鋪收拾幹淨,熱情到沒話說,讓人罵也不是,說也不是,蘇銘明顯的討好,雖然讓人感到別扭,但總不能因為這點事,收拾他一頓吧。
更讓熊嶽鬱悶的是,當初各種藥材與藥房,他用了一年多的時間,還沒有全部記住。
到了蘇銘這裏,隻用了短短三天時間,別說記住,幾乎快要倒背下來。
問什麼,回答什麼,正確率高達百分之百,這讓熊嶽極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智障。
左莫也碰到了同樣的遭遇,煉製法器的各種原料,蘇銘用了四天,就可以對答如流。
煉器程序更是滾瓜爛熟,搞得左莫真想再看一遍,當初扔在庫房裏的煉器大全,裏麵是不是藏有什麼秘密。
不過,最後經過實際驗證,小銘的動手能力較差,雖然認識各種材料,也知道工序,但煉製熊嶽研究出來的腹瀉藥,居然失敗了五次,這樣的結果,總算讓左莫等人心理平衡一些,即便如此,刑天也沒敢教小銘。
他擔心小銘直接把他那亂七八糟的功法記住,給傳說出去,那他的臉麵可就丟大了。
就因為這點事,刑天找了無數借口,和小銘解釋了百餘次,差點沒讓小銘糾纏吐血。
“隊長......”
刑天臉色發白,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翻著白眼。
“再這麼下去,我可真要找根繩子,華麗麗的變成吊死鬼了。”
“那怎麼辦,難道讓我告訴他,我們做這些都是在騙他?”左莫也是一臉鬱悶。
“隊長,我終於發現,你的餿主意成功把我們逼上了絕路。”熊嶽坐在床上哼了一聲。
“別忘了,是你們讓我去的,況且這個主意,你們不也很讚同嗎?”左莫說。
“隊長啊,這小子太木了,咱就是說被掏空了,他也是會鍥而不舍的追問再追問,好像一把小刀一下一下割著我的肉,不行,不行啊,咱們還要想個辦法,不然,真的會被他逼瘋的。”刑天一拍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