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婁琪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怎麼了?你好像還沒有和我說,這一次的行動要交給誰、具體做什麼事情?”

馬丁很快恢複了友善的表情,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行動是帶領一個新兵去邊境找人。要找的這個人,是很多年前遺落在外的線人,後來那個任務出了問題,任務取消,線人也失聯了,當時是當做‘以身殉職’來處理的。”

“但我們的上級最近發現,那個線人還活著,並且涉嫌向敵方販賣重要情報。所以下令要派人去‘清理’一下。”

“找人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想借著這次的機會磨煉一下那個新兵。至於人選,我打算讓你去。”

婁琪沒想到自己會接到這樣的行動任務,毫不猶豫地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暗殺隊隊長帶新兵出任務?”

她剛剛那句“白天更適合行動”就好像是潑出去的水,根本沒辦法收回來。

所以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嗎?

顯然,馬丁這人比他表麵展現的,要難纏很多。

馬丁表情為難,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你應該理解,有的新兵……需要一點特殊的待遇,這我也沒有辦法。”

婁琪皺了皺眉,她聽懂了馬丁的意思:“你是說,這個新兵身份特殊?”

馬丁隱晦地點點頭,小聲說道:“這人身份不簡單,是上麵派到軍團裏麵混資曆、混功勳的,以後很有可能會和你一起競爭總指揮的位置,我想你應該提前和對方熟悉一下,未雨綢繆。”

婁琪冷哼一聲,她向來對那些“溫室裏的花朵”沒什麼好感,甚至有些輕視:“他什麼時候來見我?”

“通知說是今天下午到。”馬丁應道,隨即話鋒一轉,“而且,你剛剛不是說對莫旅有意思嗎?等下我幫你說說,看看能不能讓他和你們一起去,你也不至於太掃興。”

婁琪擰了擰眉毛。

一起走?

那她的謊話不就直接露餡了嗎?

還沒等婁琪來得及反駁,馬丁就接到了一個緊急會議的電話,離開了。

臨走時還交代了一句讓婁琪把這件事情辦好,他手下的人會安排具體的時間。

婁琪唇齒間泄露出一點氣音,仔細聽,應該是什麼髒話。

“……”

飯館中。

婁琪走了沒多久,飯館走進來了另一個人,這人是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腰間別著一把手|槍,但是沒有裝彈。

莫旅看了一眼,覺得這人應該更適合去靶場或者俱樂部之類的地方,而不是出現在這裏。

初步判斷,年輕人可能連槍都沒拿過幾次。平時最多也就是對著那些不知道轉手多少次的槍械照片,和朋友交流一下。

討論的估計也是“哪種槍型更好看”這種又帥又不實用的話題。

“那個……”年輕人走過來,撓了撓頭,有點緊張地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不自在地左顧右盼,同時暗自捏著自己的手腕。

剛剛試了一下槍,後坐力讓他懷疑雙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因此,婁琪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怎麼了?你好像還沒有和我說,這一次的行動要交給誰、具體做什麼事情?”

馬丁很快恢複了友善的表情,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行動是帶領一個新兵去邊境找人。要找的這個人,是很多年前遺落在外的線人,後來那個任務出了問題,任務取消,線人也失聯了,當時是當做‘以身殉職’來處理的。”

“但我們的上級最近發現,那個線人還活著,並且涉嫌向敵方販賣重要情報。所以下令要派人去‘清理’一下。”

“找人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想借著這次的機會磨煉一下那個新兵。至於人選,我打算讓你去。”

婁琪沒想到自己會接到這樣的行動任務,毫不猶豫地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暗殺隊隊長帶新兵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