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想如果不是他撿到了傀儡,那具身體現在已經隻是個任人發泄的道具吧。
寒瞑極力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思考著逃出去的方法。
首先,他必須設法斷了香爐裏的火。
隻要一聞到那味道,他整個人便受不了,恨不得早點死掉,脫離這副累贅的身體。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一名女仆端著盤子進來,給香爐裏添了幾塊香,便放下托盤,檢查寒瞑的身體狀況。
寒瞑閉著眼,感覺到那女人在自己身上亂碰,末了還在他額頭上偷偷親了一下。
就在這時候,寒瞑忽然睜開眼睛,黑暗中一雙細瞳如怪物的凝視,頓時嚇到了女仆,她一慌亂,便撞到了便盆,弄得地上灑了一地。
女人低聲罵了一句,忙去找拖把。
轉身時,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拽在病床上,於是踩著濕地板摔了一跤,身上都是汙物。
“我的媽呀,怎麼會這麼倒黴!”女人抱怨著,抓著掛營養液的柱子站起來,又不小心將柱子給絆倒了,摔在了寒瞑身上。
寒瞑:“……”
趁此時機,他捏住了輸送營養液的那根細管,在女仆沒注意的情況下,將其從中間拔斷了,藏在被子下麵。
等女人收拾好,拖了地,離開地下室,寒瞑手裏仍捏著那根管子,費力地往下拽,將管子又拽破了一截,一時營養液全從破損的管口灑出來。
他費盡力氣,伸手去碰那懸掛營養液的柱子,將其碰倒,往香爐的方向摔過去——
灑出來的營養液淋在了香爐上麵,裏麵的火頓時滅了。
寒瞑鬆了口氣。
十分鍾之後,他恢複了一些力氣,拔掉身上的針管。
一個小時之後,他終於能下地,光著腳站在地下室門口,研究了一會。
門被反鎖,唯一的窗戶不知通向何處,還被鐵柵欄攔著。
寒瞑找了點東西吃,用力掰鐵柵欄,試圖從窗戶逃走。
換作平時,他的力氣足夠掰彎鐵柵欄,從裏麵逃出去了,但現在他還是太虛弱,即便掰彎了一點,也不夠他整個人爬出去。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亮,寒瞑仍沒有想到逃出去的法子。
若是被逮著,他們必定會更加嚴格地看守他,他再不可能有機會逃出去了。
沒多久,外麵響起了腳步聲,女仆帶著鑰匙走到門口,開了鎖,推開門。
她先是愣住,看清楚地下室的情形後,她驚得手裏的東西都摔了,三兩步跑到窗戶前,看著那被掰彎的窗戶欄杆,臉色鐵青,接著她尖叫一聲,往外頭跑,邊跑邊喊,“快來人啊,那人跳窗逃走了!”
此時,寒瞑還躲在門背後,緊隨著她出了地下室,在喬家大院藏了起來。
這一藏,又藏了好些天,從柴房,到屋頂閣樓,到靈堂,隻要不被人發現的地方,他都藏身過。
喬鬱始終沒發現他就在自家屋裏,一直派人在鎮上去找他,甚至再度遣人過河,去河對岸找他。
寒瞑一直在找機會離開,可大門口把守嚴格,他很難蒙混過關。
設想如果不是他撿到了傀儡,那具身體現在已經隻是個任人發泄的道具吧。
寒瞑極力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思考著逃出去的方法。
首先,他必須設法斷了香爐裏的火。
隻要一聞到那味道,他整個人便受不了,恨不得早點死掉,脫離這副累贅的身體。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一名女仆端著盤子進來,給香爐裏添了幾塊香,便放下托盤,檢查寒瞑的身體狀況。
寒瞑閉著眼,感覺到那女人在自己身上亂碰,末了還在他額頭上偷偷親了一下。
就在這時候,寒瞑忽然睜開眼睛,黑暗中一雙細瞳如怪物的凝視,頓時嚇到了女仆,她一慌亂,便撞到了便盆,弄得地上灑了一地。
女人低聲罵了一句,忙去找拖把。
轉身時,並未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拽在病床上,於是踩著濕地板摔了一跤,身上都是汙物。
“我的媽呀,怎麼會這麼倒黴!”女人抱怨著,抓著掛營養液的柱子站起來,又不小心將柱子給絆倒了,摔在了寒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