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蕾可認真是被這個動靜給驚到了,說實話,驚歸驚,但她心裏頭實在仍是挺興奮願意的,就是不知道假如黎天瀚知曉了這一動靜會是什麼反應!
對他而言,該不會是個比死還讓他傷心的噩耗吧?
一想到他苦悶的表情,謝安蕾就忍不住偷笑出來。
夜裏,謝安蕾沒有回家去,而是直接跟著同事一起去了‘魅色’俱樂部。
世人都推嚷著要飲酒,謝安蕾迫於壓力也不得不陪領導們喝了幾小杯,隻是,一貫滴酒不沾的她,幾杯啤酒下肚以後,渾身就開始變得輕飄飄起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
忽而,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隻是,暈乎乎的謝安蕾好像聽不到一般,隻任由著它在那不停的響著。
“喂,謝安蕾姐,你手機響了。”格子推了推一旁模恍惚糊的謝安蕾。
然見謝安蕾沒反應,她隻好自作主張的幫她取出手機,接了起來,“喂!您好,這邊是謝安蕾小姐的電話,她剛喝了些酒,有點醉了,可能暫時不太利便接聽您的電話。”
“你好,我叫沈臨風。”電話那頭,沈臨風名流的自我先容著,輕緩溫潤的聲音猶如細拉的大提琴一般動聽悅耳。
“沈……沈臨風??”格子震動得連下巴都快要掉下來,“就是那個沈氏家族的至公子,帥到無以複加的建築巨匠,謝安蕾的金龜未婚夫沈臨風??”
臨風被格子這番激動而又誇張的說辭給逗笑出聲來,“真羞愧,本人可沒有你形容的這麼精彩,當然,我更沒有福分能娶到像謝安蕾這麼優秀的女孩。”
沈臨風的語氣中滲著淡淡的苦澀,但大條的格子又哪裏會留意到這些。
“哇!!沈少爺,你也不免難免太謙虛了吧!!”格子在電話這頭花心怒放。
沈臨風隻笑,將話題扯回到正路上來,“謝安蕾醉得很厲害嗎?”
“反正自己一個人是回不了家了。”
“你們在哪玩呢?我利便過去嗎?”
“啊!利便,當然利便!!我們還強烈熱鬧歡迎呢!我們在‘魅色’1026包廂房,你趕快過來吧!”
“好。”沈臨風溫爾一笑,又同格子禮貌Xing的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去。
沈臨風到達‘魅色’已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謝安蕾的同事們在見到他的泛起時,皆是一臉的羨慕與嫉妒,幾乎每一個女孩的臉上都寫滿著癡然。
“謝安蕾姐,你未婚夫真是太帥太優雅太名流了……”格子幾乎是用膜拜的眼神瞅著沈臨風。
醉得不輕的謝安蕾看著格子這幅嘴臉沈直是哭笑不得,卻因沈臨風的泛起,謝安蕾又被同事們灌了幾杯酒,如不是沈臨風努力替她招架,估計這會的她真要躺著出來了。
醉醺醺的謝安蕾胡亂的報了一通地址給沈臨風,幾經他拚湊也算是拚出了個準確的地址來。
看著副駕駛座上模恍惚糊的她,他無奈而又心疼的歎了口吻,“明明不會飲酒還死撐!什麼時候才能改得了你這好強的Xing子呢……”
謝安蕾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沈臨風拿出紙巾,輕輕替她一點點擦拭幹淨,兀自低喃道,“這麼倔的Xing子,別把自己傷了才好……”
她愛黎天瀚,那種不撞南牆不死心的決心,十多年了,他一直看在眼裏,心疼過,鼓勵過,勸告過,到最後,她終於仍是贏了!雖弄得自己滿是傷痕,但她終究仍是把自己的愛勇敢的堅持了下來!
“臨風,我們繼承喝……”模恍惚糊中,謝安蕾還在兀自嘟囔著。
“不喝了,我們回家。”沈臨風替她蓋上一條小毛毯後,才驅車往她與黎天瀚的新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