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抄襲就是抄襲,不管那詩是不認識的人作的,還是父母兄弟老師作的,抄襲都該受到懲罰!”
這兩位想必與馮遲認識,或許關係還不錯,看到馮遲被罰了,想為他討個公道。
“我們要求一視同仁!!”兩個人不依不撓的道,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人頭疼。
秦羽這會兒不懵了,沒有季娘子可就沒有他這個第一名,“你們鬼喊鬼叫什麼?季娘子和馮遲是一個性質嗎?主動坦誠與被動揭發能一樣?再說了,人家季娘子還貢獻了詩集,馮遲有本事也這麼幹啊?就看他有沒有詩集能拿得出手了!”
季末當真想給秦羽豎大拇指,對他本就不多的懷疑,立馬打消。
這邊,詹忱身後的三個老頭子已經把詩集中出彩的詩抄了幾首出來,用一張碩大的宣紙呈現在眾人眼前,“諸位,先不要急著下定論,來看看吧,這些都是季娘子貢獻的詩,總的足有幾百首之多,季娘子抄襲有錯,可與為咱們所做的貢獻相比起來,當真是微不住道了。況且,季娘子的名次已然不作數,以後也不會再參加詩畫大賽,也算受了懲罰。”
聞言,台下的人立馬將視線移動到宣紙上。
老頭兒們也是慧眼如炬,居然摘抄出了《將進酒》《滿江紅》《虞美人》這幾首後世家喻戶曉的名篇,眾人一看,又驚又喜,一個個好似都成了範進,拉著夥伴狂喜的,撿起筆刷刷刷抄的,搖頭晃腦背誦的,一時間,整個大廳熱血沸騰,哪裏還有人盯著季末不放?就連馮遲那兩個好友,也在爭分奪秒的抄詩背詩品詩……
季末回首一看,秦羽、何笙簫同樣。
抄完了,有人還意猶未盡,“不是有幾百首嗎,再給我們抄幾首?”
見眾人如此好學,詹忱隻有欣慰的,大手一揮,“諸位,既然這詩集是季娘子奉獻出來讓大家夥研習用的,我等老頭子自然不會據為己有,待稍後本學士親自向朝廷秉明,自會統一刊印,屆時人人都可在書齋購買了。”
“啊?真的嗎?”眾人大喜過望。
詹忱,“老夫從不打誑語。”
得到了詹忱的允諾,有人直接高興得跳了起來,也有人感念季末的慷慨,心甘情願的拜首作揖,“我等讀書人謝季娘子慷慨無私。”
這話就像投入了水麵的石頭,很快,許多人都跟著喊,“謝季娘子!謝季娘子!”
如此,還有誰會不長眼的追究季末?
“對了,季娘子,你師尊是男是女呀?”許多人剛才就對這個感興趣了。
季末看了看詹忱,笑了,“女子。”
“啊!居然是女子!”
“女子怎麼了?季娘子不是女子嗎?諸位誰能有她這般魄力?”人群中的幾個女人看季末的目光都冒星星了。
詹忱笑道,“沒錯,學習不分男女,以後諸位不可歧視女子。”
眾人點頭,“謹遵詹學士教誨!”
季末以為事情到這便算結束了,誰知竟有個學子忽然建議道,“詹學士,不知您可看了最近新刊印的《數字版數書九章》?如何可以的話,我等希望這詩集也能由顧大家負責校對排版,如此驚才豔豔的詩集,無論是做差了做壞了,那都是天大的遺憾。”
季末:做才女,不如做財女……
“對對對,抄襲就是抄襲,不管那詩是不認識的人作的,還是父母兄弟老師作的,抄襲都該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