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幅畫被貼在了木板上,木板高高舉起,濃墨重彩的畫作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季末知道顧兮之很會畫山水,所以在看到秦子濤的畫兒是高山流水的時候,還特別興奮了一把,結果目光一轉,看到了一片果林。
顧兮之畫果林幹什麼?!
季末微微蹙眉,這家夥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主持官朝兩幅畫走過去,用手指著,“左邊是秦公子的畫作,取名《高山流水》,右邊是顧公子的畫作,取名《豐收的少女》……咦,不對啊,這畫裏既沒有少女,也不是豐收的季節,顧公子,你取錯了名字吧?”
顧兮之輕輕勾唇,“沒錯,就叫這個名字。”
別人還未有反應,秦子濤率先“嗤”了一聲,“顧兮之,你沒看比賽規則就來比賽,這是對大賽的不尊重!”
“你怎知我就沒看了?”顧兮之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嗬!”秦子濤冷哼了一聲,“你若是看過規則,能不知道題名和題字都是占分數的?如你現在這般,胡亂題名,可是要被打成二等,你還拿什麼和我比試?”
主持官轉頭好心提醒,“是啊,顧公子,要不你再換個名字?”
“換?不成了吧,這畫兒都畫好了,沒法塗改了啊?”
下麵不少人替顧兮之著急。
秦子濤暗中撇了撇,臉上難掩笑意,“換?那怎麼可能!除非他重新作一幅畫,不過大賽規定的一個時辰作畫時間已經結束,超出時間作的畫,大賽可是不認的。”
秦子濤似乎篤定了顧兮之的畫即將被打成二等,如此,別說爭第一了,就是和他爭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嘴角忍不住大大的撇了開來,本以為這一場要決出勝負並不容易,誰曾想顧兮之的腦子會犯抽?
坐在台下的秦諶將目光落在兒子秦子濤身上,兩父子對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兒。
國子監的入學資格,一定是他秦子濤的,別說一個外人,就是同宗的兄弟,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心軟。
“這怎麼回事啊,顧大家之前的畫作水平很高啊,怎麼到了這最後一輪反而出了差錯?”
“我看莫不是江郎才盡了,你看他畫的那些樹,瞧著像是果樹?可是一個果子都沒有,毫無生氣,比起秦公子畫的高山流水意境那是差遠了。”
下麵議論紛紛,不少人已經開始扼腕歎息了。
不該啊……明明之前顧公子的畫作精美絕倫,幾個評審官看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而秦子濤,功力是不俗,可要勝過顧公子也並不容易。現在出現這樣的差錯,不是將第一的名次拱手讓人嗎?
莫不是故意的?因為顧公子家境貧寒,背景不如秦子濤雄厚,所以不敢勝他?
短短時間,下麵的人已經開始胡亂猜測各種可能……
“肅靜!肅靜!”主持官被主評委高紳瞥了一眼,連忙出聲維持秩序。
待聲音小下來了,高紳才開口,“顧兮之,你確定用這副畫進行最後一輪的比賽?”
兩幅畫被貼在了木板上,木板高高舉起,濃墨重彩的畫作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季末知道顧兮之很會畫山水,所以在看到秦子濤的畫兒是高山流水的時候,還特別興奮了一把,結果目光一轉,看到了一片果林。
顧兮之畫果林幹什麼?!
季末微微蹙眉,這家夥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主持官朝兩幅畫走過去,用手指著,“左邊是秦公子的畫作,取名《高山流水》,右邊是顧公子的畫作,取名《豐收的少女》……咦,不對啊,這畫裏既沒有少女,也不是豐收的季節,顧公子,你取錯了名字吧?”
顧兮之輕輕勾唇,“沒錯,就叫這個名字。”
別人還未有反應,秦子濤率先“嗤”了一聲,“顧兮之,你沒看比賽規則就來比賽,這是對大賽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