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衾書房門口。
一個嬌小的女人不停附身在門邊想從那絲狹小的門縫看裏麵的場景。
據說她小寶貝被厲時衾安排去補課了,所以看著這時間應該是要接他回來了。
所以她在考慮要不要叫上厲時衾一起去?
要不要呢,要不要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麵前那扇門卻猛然被打開。
那原本狹小的門縫也變得十分敞亮。
薑枕嘴角微抽,筆直起腰肢看向麵前的男人:“hai,厲,厲時衾下午好啊。”
剛剛說完她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又沒幹什麼壞事,為什麼說話那麼支支吾吾的,她不應該理直氣壯一點嗎?
“偷看什麼?門都沒給你關直接進來不就是了?”厲時衾抿唇打量著那個心虛的女人雙手揣兜。
她這是作為司靳臣的“女朋友”被問完話了上來了?
怎麼沒有跟他們多說兩句啊。
剛剛她說話那語氣可真的好了解厲時衾的樣子哦。
還什麼肯定,隻希望這個小東西到時候知道真相了不會被打臉。
薑枕閃躲著眼眸:“沒事沒事,我隻是害怕打擾到你而已。”
她當然知道門沒有關,要不然她怎麼會從門縫去偷看。
你看她不進去也是為了你好啊,你看你工作那麼認真,萬一她打擾到了怎麼辦。
厲時衾雙眸一撇,繞開了薑枕。
早上他跋山涉水的跑回來,這個小東西竟然作為司靳臣的“女朋友”回話去了。
還跟那個什麼鄭隊說了那麼久的司靳臣。
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她和她之前的那個前未婚夫是一對呢。
不行,他一定要找個時間公開官宣,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薑枕是他的女人。
而不是司靳臣的。
薑枕屁顛屁顛的跟在厲時衾身後像極了一個小跟班,啟唇:“小北懿要放學了,我們不用去接他?”
說真的,她好像並不知道他補習的地方是在哪裏。
她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咪啊。
厲時衾輕抬眼瞼,接了一杯水抿了兩口:“不用,有人送他回來。”
本來他是沒有給他報補習班的,隻是這個小家夥今天得罪了他。
所以他這個稱職的好爸爸就給他報了一個補習班,讓他能多學學。
為以後上小學打基礎。
他這不是也是為了他好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厲時衾剛剛說完,門口就出現了一個背著小書包的小孩紙。
肉嘟嘟的小手抓著書包肩帶,幽怨的看著那倆人。
薄唇輕嘟:“壞爸爸,壞爸爸,你之前說過不會給我報補習班的,你素個騙紙,騙紙。”
厲時衾轉身,看了一眼手表,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怎麼就回來了,咋就回來的那麼早呢?
厲北懿賭氣,放下了身上的小書包奔去了薑枕的身邊,拽了拽她的手訴控著:
“媽咪,我要告爸爸的狀,他今天為了不讓我跟你玩竟然把我送去補習班了。”
而且偏偏又沒有幼兒園的補習課程,所以他給他報了一個一年級的。
你說說,他這是人幹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