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衾眯起了雙眼輕聲疑問,在薑枕的身前輕輕一嗅,一道他喜歡的體香便很快湧進了他的鼻翼。
他喜歡,她身上自帶的那股香味。
薑枕撇嘴,表示不想跟懷中那個巨嬰說話,她們想搬家不過都是為了能遠離這個臭厲豬豬。
如今他還是要跟著她們,你說她這搬不搬的有什麼意思?
見著薑枕遲遲不言,厲時衾睜開了那雙幽沉的眼眸,慢慢放開她的細腰從她懷裏出來。
也就在這時,那等候多時的厲北懿又十分急忙的鑽進了她的懷裏。
厲時衾輕抬眼瞼,勾唇:“薑枕,隻要我一句話,不管你搬去哪裏,哪裏都不會收你,你信不信。”
還想搬出去,做夢吧。
他厲時衾的女人休想離開他一分,離一分他進一分。
或者拽她回來一分,不管是生是死,他的女人都必須跟他在一起。
至於這個兒子嘛,他要是想搬走那就搬走吧。
反正都那麼大了。
“你自己想,要麼跟我在宛時,要麼帶著我一起搬家。”厲時衾又言。
語氣中也充滿了威脅,一味不容薑枕反抗的威脅。
“淫家剛剛是開玩笑的,怎麼會搬家嘛。”薑枕很快反應過來,諂媚的勾起唇角,放下厲北懿起身就上前勾住了厲時衾的脖子親昵的說道。
那雙眉眼還在不停的朝著他拋了一個又是一個的媚眼。
竟然都是差不多的為什麼她還要瞎折騰一下去搬家?
她又不是傻。
“你呢,你也是開玩笑?”厲時衾聞聲,瞧了眼那諂媚的女人轉眼看向那個正滿眼幽怨望著自己的兒子。
隻要他說他不是開玩笑的,他這個當爸的肯定連夜為他找到一個好的居所。
保證讓他滿意。
厲北懿撅起小嘴,坐在床上雖然是很不服氣,但還是乖乖的啟唇:“對呀,寶貝剛剛也是在開玩笑呢。”
說道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還故意咬緊了牙尖,怕他聽不見開玩笑那幾個字一樣。
“是在開玩笑就好。”厲時衾滿意的點了點頭。
托起薑枕的細腰一個反轉坐去了大床上,那原本跪在床上環著她脖子的女人也一下子坐去了他的大腿之上。
“乖一點,你去哪我都陪著你。”厲時衾感受著那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就像是在抱著一團棉花一般,輕輕的。
但是在她腰間輕輕一掐,卻又是兩指的嫩肉。
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我想媽咪會覺得沒有你,她會玩的更加開心。”厲北懿盤坐在大床上十分嫌棄的看著那倆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開口道。
此時的他如果再不開口找一點存在感估計這倆人很快就會忘記他。
媽咪可能不會,但是那爸爸。
估計隻要媽咪在他手裏,他就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噢?”厲時衾在薑枕的細腰上輕輕一掐,冷問:“沒有我你會玩的更開心?”
他不在,她就別說開心了,玩都不要想玩。
想拋棄他,不僅沒有門,就連窗戶他也一扇都不會給她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