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帶著他,要不然就不要想玩。
薑枕冷氣一吸,急忙伸手拍著腰間的那隻大掌,迅速的開口:“怎麼會,怎麼會,沒有你我不可能開心的,不可能。”
聽言厲時衾滿意的勾起薄唇放開了雙指間的那坨軟肉乖乖的攬著她的腰肢。
薑枕感覺到那塊肉不再疼痛,心口間吸的那口冷氣也很快鬆懈了下來。
翹起薄唇幽怨的看了一眼那個剛剛掐著自己的男人。
伸手將雙臂搭去了他的肩膀上,那精致的臉蛋也就此靠去了他的肩上,雙眸微眯。
有些犯困了。
……
暮景殘光。
剛剛醒來的薑枕就聽見了那“病危唐巧兒”醒來的消息。
這不,剛剛醒就奔著醫院去給她道喜了嘛。
“媽,我沒事,那天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暈了。”倚靠在病床上的唐巧兒一臉蒼白的訴說著那天的記憶。
白嫩的雙手緊緊的捧著一個玻璃杯輕輕一抬,埋頭抿了一口那微燙的溫水。
就在這時,眼底卻閃過一片鋒芒。
薑枕勾唇,站在門側輕輕一敲,屋內幾人的眼光頓時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到來,似乎像是嚇到了唐巧兒一般,手中捧著的那個玻璃杯也瞬間掉在了自己腿上的薄被之上。
嚇得她急忙伸手去拍著被子上麵的水漬,就連孟雙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抓起床頭櫃上放著的紙巾就一個勁的擦著那床薄被。
唐彥川很是惱氣的瞧了一眼那倆處理著水漬的母女,又瞧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薑枕怒吼:“你來幹什麼。”
說著轉身就拿起紙巾幫著唐巧兒擦試被褥。
麵對唐彥川的質問,薑枕冷冷一笑,十分冷靜的看著那幾個人啟唇:“你不是說唐小姐是因為我住的院嘛,如今她醒了我來看看她怎麼了?”
說著就將臂彎中抱著的那捧百合放在了茶幾之上。
本來她一開始是沒打算買什麼的,但是在路上看見了。
她就隨意抱了一捧過來。
“不要你來,你滾。”唐彥川十分惱氣的直氣腰肢轉身惡狠狠的看著薑枕吼道。
那眉眼間也散發著一絲不甘的怒氣。
要不是她是厲時衾的老婆,他真的很想現在馬上立刻就把她丟出去。
如果不是她,他妹妹怎麼可能會進醫院,又怎麼會現在都還躺在這裏。
“沒想到唐家的待客之道竟然如此特殊啊。”薑枕冷冷一笑望著那幾人啟唇。
她受了那麼大的冤枉她怎麼可能不來討回公道。
讓她平白受冤枉還隻字不語,你真當她薑枕是軟柿子嗎?
“那隻是對個別人特殊而已,比如把我妹妹害成這樣的人就休想讓我好聲好氣的。”
唐彥川冷哼一聲,幽深的瞳孔惡狠狠的盯著薑枕道。
那眼底的怒氣也漸漸的在占滿眼眶。
薑枕不解的長“噢~”了一聲,撇嘴看向唐彥川:“那唐少倒是說說,我是怎麼把你妹妹害成這樣的呢。”
“不如你給我打個比方?”
說著,薑枕的那雙星眸又移轉去了床上那似乎受到很大驚嚇的唐巧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