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盛帶隊包圍了紅杏歌舞廳,按照常理來講,這是不可能的。一個省廳的廳長親自帶隊抓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現象。
有些人隻所以他狂妄就是因為他無知,這些人無知到隻要自己後邊有一丁點兒的靠山,這點靠山就能夠為他遮風擋雨。更為可笑的是,往往這些人把家中父母的地位,當成了可以橫行下的資本。隻要有父母在,那就是老爺第一,他的父母第二,他自己肯定是地球上的老三。在這個星球之上,一切都依他的意誌為轉移。
因此才有了在劉得盛逮住了王文英的大公子——駱賓,駱賓還在衝著劉得盛咆哮,其兩個舅舅是誰,其母親是誰,好像下的萬物都是由其舅舅和母親來主宰的。因此,他也就具有主宰一切的權力。
劉得盛聽了駱賓的話,笑了笑。道:“你去和你的舅舅吧!於是,果斷用一副手銬銬上了他。”
一個省廳的廳長親自帶隊抓捕人,如果不是大的案子,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嗎?既然出現了,那就是證明你的簍子捅到上去了。要相救你,真的也就隻有老爺了。
在審訊室裏,王文祥打破了有親屬涉案,就必須回避的慣例。這次王文祥要親自出馬,決定看一看誰在給這樣的豪門公子撐腰,竟然使的這樣的豪門公子任意胡為。
王文祥大聲地問著話,“駱賓,你可知道坐在你麵前的是誰嗎?”
駱賓笑了笑,不以為然地:“你是我二舅哇!這我能不知道嗎?來,二舅,快把銬子給我打開,去找銬我的那些人算賬。”
王文祥生氣的一拍桌子,道:“把你的那副嘴臉給我收起來,不要讓我看了惡心。是的,我是你的舅舅,這隻不過是血緣關係,不沒有選擇的。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給我的臉上抹了黑。”
駱賓聽了王文祥的話,仍然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道:“有你在,我怕誰呢!是吧?舅舅。”
王文祥不願意在他這兒在浪費時間,就把江勝勇還有魏亮這兩個生麵孔叫了進來。對他們二人道:“你們按照這個程序審問他,如果超過三十分鍾,他不回答,你們可以把他直接拉出去斃了。不用請示我。”
王文祥完了,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就在劉得盛帶隊審問駱賓的同時,由四將組成的跟蹤隊也把消息反饋了回來。電話是用專線電話打的。接電話的當然是王文祥。
“首長,我是王曉光,首先給首長報告,曉江、我、還有欣民、欣生我們幾個在一起。但是,我們跟蹤欣民他表姐夫那輛車,跟蹤了三十來裏路,卻發現突然來了一輛掛軍照的黑色轎車。就是這輛車把那個女孩兒,還有欣民的表姐夫於承恩、還有和駱賓換了衣服的雷立波接走了。由於我們沒有考慮到這種情況,因此,我們沒敢上前阻攔,因為我們沒有權力阻攔軍車。”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幾個即要咬住他們,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嗎?”王文祥囑咐著四個將。
“好的,首長,我知道了。我們根據我們幾個人的猜測,我們到火車站還有汽車站都進行了詢問,我們發現雷立波逃亡的方向是內蒙一帶。”王曉光繼續彙報著。
“你們怎麼發現的?”王文祥聽了王曉光的彙報,追問了一句。
“這都是欣生的主意,欣生覺得這事和她姨媽有關係,就到車站去問了。結果根據欣生的描述,售票員給提供的消息。他們幫助我查出了他們所買的車票的去向。”王曉光回答著王文祥的問題。
“好樣的,你們幾個都是好樣的,真是將門虎子。但是,你們幾個人一定要注意安全,你們可以一路跟蹤下去。關於費用的問題,我馬上安排專人在你們所乘坐的列車的停靠的第一站給你們送到車上去。到時候聽廣播就行了,廣播的代號0110。”
王文祥由於剛剛布置了抓捕駱賓的行動,又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正想坐下來,好好的讓自己的腦袋休息一下,好為下一步的計劃做好動力上的準備,突然電話又打來了。
王文祥不敢怠慢,馬上蹦起來,抓起了電話,問道:“又有什麼事?”
電話的那頭道:“舅舅,我是欣民。不,首長,我是吳欣民。那趟列車啟動了,人沒有來。但是,我們幾個人分成了兩組,負責監視那輛黑色轎車的曉江和欣生,還在監視著那輛車進去的部隊的大院,還沒有發現那輛車出來。我們怎麼辦?”
王文祥思索了片刻之後,道:“這樣,你們繼續監視,我讓海風和葛浩楠馬上趕過去,同你們彙合。他們到達以後,你們原地待命,等待我的下一步的指示。”
王文祥放下了電話,在地上來回地走動著。王文祥的一隻手抱在自己的左擘上,一隻手托著下巴。很明顯,王文祥是在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