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到處都找不到你人。”
安卉站在原地,拿著手機打給了吳毅朔。
“你出來。”另一端,男人低沉而沙啞的嗓音染著笑意的響起。
“出去,你在外麵嗎?”安卉拿著手機,環顧了一下四周,人群包圍下,新娘子的臉上笑的很燦爛,安卉的眸子閃過一絲情緒,快速的淡去,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開口:
“我已經在外麵了,你在哪裏?”
“再走幾步……”吳毅朔的聲音帶著幾分的笑意,安卉照著他說的走了幾步,昏暗的街頭,是一個巨大的操場。
挺拔的身影被路旁昏黃的燈光拉的很長。
他的唇角噙著笑,一雙鳳眸隱藏著深深的笑意,望向安卉的時候,那雙瞳眸是真實的。
“看到我了嗎?”
吳毅朔唇角的弧度揚的很高。
安卉掛斷了手機,站在原地,微微的有些發愣,看著麵前的男人,西裝革履,而那些被她扯下的花瓣,被他擺成了一圈的愛心,而他則是站在花瓣的中央。
“我把自己送給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吳毅朔的聲音透著幾分蠱惑的響起,他其實做的並不多,可是這些不多,卻讓安卉感到了意外。
光線很暗,安卉看著麵前的男人,腳步有些遲疑,以至於她走向他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恍惚惚似的。
初春的天氣,晚上的氣溫很低。
安卉的視線專注的落在吳毅朔的臉龐上。
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精致的臉頰上閃過一絲的笑意:“你這個人,幼稚。”
心底有什麼徹底的塌陷,安卉的視線專注的落在他的臉上,心頭像是淌過一道暖流,感到前所未有的溫馨。
漆黑的操場上,周邊昏黃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形拉的很長。
“你覺得怎麼著都行。”
吳毅朔微笑,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光澤。
安卉迎視著他得臉,有片刻的恍惚,甚至以自己的目光無法從他的臉上挪開。
“吳毅朔……”
安卉的睫毛顫抖,四周很冷,可是兩人卻依然站在原地。
她的話還未全部落下,手掌卻被男人握起,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劃過她的手指,低頭的瞬間,男人的唇瓣突然吻上了她的額頭,吳毅朔的唇瓣透著幾分的冰涼,在吻上她額頭的瞬間,安卉原本要出口的話硬是卡在了喉結處,那一瞬間,她忘記了去做出反應。
“安卉,如果我現在向你求婚,嫁給我好嗎?”
他的唇角揚起一抹弧度,語氣帶著笑意,卻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安卉愕然的可望向麵前的吳毅朔,總覺得他的求婚來的太過於的突然,讓她一時間忘記了去回應,指尖的那抹涼意真實的透過指尖傳遞著,她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呼吸有些促狹。
“吳毅朔……”
“嗯。”
隆冬的夜色撩人。
安卉望著吳毅朔,心裏像是被挖開了一個口子,他就那麼毫無預兆的侵入了她心髒的位置。
指尖除了那份冰冷的感覺,還有被男人握住的溫暖。
……
不遠處,一抹高挑的身影在酒店的門口停駐。
“洛唯,你在看什麼?”
金池從酒店內奔了出來,身上披著厚重的大衣。
“沒什麼,你怎麼出來了?”夏洛唯微笑的轉過身,看著身邊的金池,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麼晚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金池看向夏洛唯。
夏洛唯笑笑,卻是搖頭,微笑著回絕:“不用麻煩了,你進去吧,婚宴不是還沒結束嗎?我一個人回去真的可以。”
她的拒絕,似乎早已在金池的臆想之中,夏洛唯離開,直接去了地下車庫。
金池看著女人漸行漸遠的背影融入黑暗之中,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年少氣盛如他,他卻不願意放棄這個比自己大了這麼多的女人。
……
停車庫內,夏洛唯伸手拉開一輛紅色的跑車坐了進去。
視線並不太充裕,她插好鑰匙,扭動鑰匙,快速的踩下油門,驅車離開……
……
安卉的手掌被男人緊緊的握著。
上了車,她的身子被吳毅朔扣住,吻霸道的侵蝕著她的每一寸口腔,無法抗拒他的吻,安卉一點點的回應著他的吻。
“今天想不想去哪裏?”吳毅朔鬆開扣著女人後腦勺的手,笑問。
安卉的臉頰上渡著一層淡淡的紅霞,對著吳毅朔不確定的開口:“今天可是喬禦北的婚禮,你確定你可以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