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勝在他聰明,凡事隻要多想一想就能猜到大概的實情。
“要吃飯了。”她說,就要起來。
嚴丘宇攔下她,深情永對一般,抱著陶寧,凝視著她,貼耳相對,說,“這段時間我承認是我的問題。”
一句話招來陶寧的瞪視,他這麼坦誠,前者的眼睛裏反而不知道該表達點什麼才好,因此很複雜。
“前段時間我公司事情忙,你是看到的,每天都到兩三點。”
嗯,這個她記得,好像是因為去國外處理其它事務,所以這邊公司的事情堆了很多沒有做。
“後麵半個多月我忙完了,你身體又出了問題。”
陶寧想說話,話頭突然梗在喉嚨裏,她總不能說,低血糖算什麼病,她是見過有患了這個病的人,每天吃藥,常常氣血不足的樣子的。
如果真的患上了,對她來說也挺麻煩的。
本來承認是自己的問題,這件事挺簡單的,可也要看是因為什麼事承認下來的,如是剛討論的這件,陶寧就覺得自己不能認。
“肯定是你自己喜新厭舊,或者有其它事情在忙,才這樣說,”陶寧起身去開燈,開始嘟嘟囔囔,“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明明是自己的問題,還偏要往女人身上推,我是懶得刨根到底,才不追著你問。”
說來說去,還是她大方了,嚴丘宇對陶寧的這套理論暗自好笑,寵溺的並不反駁,都由著她去。
燈一打開,滿室都照得亮堂堂的,陶寧進了洗手間開始梳頭換衣服,“欸,晚上出去吃什麼呢,你想好沒有?”她問。
中午的酸菜魚雖然是她說要吃的,但是最後也沒吃多少就飽了,等回來睡了一覺,這又感到餓了。
這會兒腦子裏還有點昏沉沉,沒什麼想要吃的,但又確實在餓,所以這肚子也是麻煩,難伺候。
“都聽你的。”嚴丘宇說。
他吃什麼都無所謂,而且現在一切以陶寧為主,就更不會在吃的上麵有想法了,陶寧問他完全枉然。
“什麼叫都聽我的那要你幹嘛。”陶寧不滿的回聲嗆嚴丘宇。
“尊重你啊。”嚴丘宇表示自己很無辜,他這樣相讓了,還要怎樣。
“你不用尊重我!”話剛說出口,陶寧就後悔了,“哎,不是,我的意思是,就這事上,你該想想要吃什麼,該有點話語權。”
嚴丘宇繼續好笑的聽著某個愛占他便宜的小女人說話,等她說完,他想了想,“那晚上吃小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