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東嶽心中雖然疑惑,不過表麵卻依然十分的冷靜,不管是不是真的中了君風的計謀,洪東嶽也不怕,他不相信君風會把全部的兵力都調集過來。
他把剩餘的部隊帶過來,就是為了預防君風有所埋伏。
洪東嶽向著君風作揖道:“君風殿下,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剛才那一刺險些讓東嶽喪命。”
聞言君風也隻是莞爾一笑:“失策,失策,沒想到沒有殺死閣下,不過在這裏閣下是難逃一死了。”
“哼,好像目前難逃一死的是殿下您吧。”
洪東嶽冷哼一聲,現在這樣的局勢即使中了埋伏,自己的手下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射殺君風。
君風聞言隻是一小,突然隻見君風身上紫色的源魂爆發,在馬背之上縱身一躍,不知從何處一支帶著青色光芒的羽箭朝著洪東嶽飛射而去。
“砰!”
一名新漢國的將領一劍斬斷羽箭,等塔恩會過神之時隻見君風已經不見了人影,突然一個出生水的聲音傳來,隻見君風居然已經出現在了對岸。
“嘩!”
那河水之中刹那之間冒出幾十名士兵,皆都手舉鐵盾沒人身上都是爆發這藍色的源氣,快速的上岸之後擋在了君風的麵前。
“看來我死期未到啊。”
君風大笑一聲,隻聽聞對岸一陣的喧鬧,從各個角落、草叢、山的另一麵跑出數不盡的士卒,快速的在河岸之上形成了一到防線。
“君風,如此的局勢你可以攔住我這大軍。”
洪東嶽冷哼一聲,雖然此刻君風那邊突然出現大隊兵馬,不過看著陣列也不過就是兩三萬餘而已。
“也是,我知道這一些士兵不能殺光你們,他們也隻是來保護我的,大餐還未上桌呢?”
君風冷笑一聲,如果真的以為自己就準備了這一些,那麼這洪東嶽是太小看自己了。在君風話畢之後,突然“嗖嗖”的以新漢軍為中心,四周山壁之上皆都冒出無數的鐵甲士卒。
數萬架弓弩被推了出來,在這炎熱的夏日之中還冒著滲人的寒芒,進入口處隻聽到一聲“砰!”
數十個巨大的滾石從峭壁之上被推了下來,入口皆都被堵在了那裏。
看到這樣的場景,新漢軍的士兵們皆都慌亂了起來,看這個架勢除了想君風那邊突圍便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正麵突圍,所有人渡河!”
洪東嶽一聲令下,沒有顯現的多麼的慌亂,越是這樣的時刻便越要保持冷靜。洪東嶽一聲令下,新漢國士兵便開始朝著河對岸衝去。
“放箭!”
君風一聲令下,四周所有的弓箭兵,弓弩皆都朝著新漢軍飛射而去,刹那之間那清澈的河水便被染成了血紅色。
不僅僅是兩邊,河對岸的護龍團士兵皆都張弓搭箭,完全是吧要渡河的敵軍當成了活靶子。即使真的有新漢軍的士兵渡過了河,也會在第一時間被刀盾兵群攻。
此刻君風也退到了安全的地方,不遠處的一座峭壁之上,他身邊張斌輕撫羽扇,一臉的淡然。
“這一手不可謂不妙啊,下一次再激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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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如何?”
君風笑問道。
張斌拭去額頭的冷汗,連忙對君風說道:“主公,下次還是別了吧,這一次已經把屬下嚇的夠嗆了。”
何止是張斌,幾乎這一次參戰的將領皆都被君風這一舉動嚇的差點得出心髒病,一路之上更是有魏武在不遠處觀察,隻要有一點的危險,那麼特戰營的人便會在第一時間上去救下君風。
“哥,下次別怎麼玩了,你是高興了,我們心髒都快挑出來了。”
魏武也上去埋怨道,這天下哪裏有這樣做首領的,居然孤身前往在十幾萬的大軍之中,去引誘敵人來犯。
君風重重的彈了一下魏武的額頭:“你以為洪東嶽傻啊,如果沒有誘人的魚餌,這條大魚怎麼會上鉤,隻是可惜不能下毒,要不然直接送這洪東嶽歸西。”
如果不是怕洪東嶽毒發身亡,導致這些新漢軍不能全部的引誘過來,剛才那一刺如果下毒的話這洪東嶽早就是一具屍骨了。
“好好,哥你有理,疼死了。”
魏武吐了吐舌頭,揉著被君風彈的額頭。
此時下方,大批的新漢軍開始渡河,這河上除了屍體鮮血之外,大量的敵軍蜂擁而至。
見此君風向張斌問道:“軍師,是否執行下一步了?”
“那屬下便開始了。”
張斌作揖行禮,而後想著身邊的一名士兵下達命令,隻見一支火箭騰空而起。下方河岸之上的士兵開始有序的撤離,騎兵做為後援漸漸的拉開了與敵人隻見的距離。
四麵的弓箭手更是集火河岸,和河中間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