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也覺得今天自己失策了,他還向屠總吹噓過自己這裏的表演是當地一絕。
現在,他明顯過於高估了李阿強的組織安排能力,也低估了人家屠總的藝術鑒賞能力。
“阿強,看看外麵表演的什麼,一個個像什麼樣子。”王老板是港寶俱樂部的老板,自然有發話權,他端起酒杯,一邊在低揚的音樂中指責李阿強,一邊向坐在主位的屠博涵賠罪,“我讓你今天務必要準備一場盛宴,讓屠總賓至如歸,你就安排這些人上場?”
“哎,抱歉,對不起,各位老板,都是小弟的錯!”李阿強趕緊站起來,一手握著酒瓶,另一隻手拿著酒杯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確實是我安排不妥當,屠老板別介意,咱們馬上轉場,去吃夜宵!”說完,他已經仰脖子將一杯正宗進口的XO一幹而淨。
在他還沒放下酒杯,舞台外的音響通過包廂的小喇叭已經響了起來。
不再是節奏明快勁爆的普通舞曲,居然是輕柔的鋼琴曲。
如果李阿強懂音樂,他就知道,聽著熟悉但永遠叫不出名字的曲子,叫作藍色多瑙河。
隨著音樂聲響,一道黑色的人影已經出現在橢圓的舞台上。
大廳裏剛剛順著音樂搖擺的人因為音樂風格的突變將視線投向了舞台,連屠博涵都為意外的音樂轉換而微微凝起眉心,朝舞台望了過去。
透過甚似於無的玻璃幕牆,舞台上那抹纖細的黑色人影,已經獨自一人,在舞曲中,由起初的前進退步,優雅旋轉。
她脖頸在轉頭側目時,露出纖長的頸部線條,白色的皮膚在舞台燈光的照耀和黑色禮服的襯托下如同要融化的奶油般,細膩而又無暇。
舞曲微微歡快時,她雙腿疾轉,雙臂伸長微微攤開,仿佛在等待什麼的少女般,半眯著眼,微微抬頭,在自己思想的海洋中,與想像中的戀人在翩翩起舞。
隻要站到了舞台上,夏梨妍很快便忘記了當下的處境,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李陳強準備的衣服她沒穿,而之前準備的舞蹈是鋼管舞也被她直接否決,並要高煙同DJ配合,臨時改換成了適合華爾茲的舞曲。
跳完有錢拿就拿,沒錢拿,她就當白跳一場。隻要她還活著,錢還是有機會賺回來的。她可是隻在愛情麵前服過輸的夏梨妍。
這是一場單人的華爾茲。原本的雙人舞,在她獨自的演繹下,莫名染上了悲傷的色彩。
剛開始因為音樂的轉變而有些不可接受的人群隨著她的起舞,都慢慢放下酒杯,注視著她靈動優雅的身影。
仿佛所有人都能隨著她一個人的舞蹈,感受到由一開始等待著舞伴的出現,到最後,成了一個人孤獨的絕唱。
優美簡約卻並不簡單的華爾茲頭一次出現在港寶俱樂部的舞台上,卻意外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連屠博涵都將深遂的視線放在玻璃外麵,他的手指微微蜷起,為舞者帶給他的熟悉感頓生疑慮。
王老板也覺得今天自己失策了,他還向屠總吹噓過自己這裏的表演是當地一絕。
現在,他明顯過於高估了李阿強的組織安排能力,也低估了人家屠總的藝術鑒賞能力。
“阿強,看看外麵表演的什麼,一個個像什麼樣子。”王老板是港寶俱樂部的老板,自然有發話權,他端起酒杯,一邊在低揚的音樂中指責李阿強,一邊向坐在主位的屠博涵賠罪,“我讓你今天務必要準備一場盛宴,讓屠總賓至如歸,你就安排這些人上場?”
“哎,抱歉,對不起,各位老板,都是小弟的錯!”李阿強趕緊站起來,一手握著酒瓶,另一隻手拿著酒杯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確實是我安排不妥當,屠老板別介意,咱們馬上轉場,去吃夜宵!”說完,他已經仰脖子將一杯正宗進口的XO一幹而淨。
在他還沒放下酒杯,舞台外的音響通過包廂的小喇叭已經響了起來。
不再是節奏明快勁爆的普通舞曲,居然是輕柔的鋼琴曲。
如果李阿強懂音樂,他就知道,聽著熟悉但永遠叫不出名字的曲子,叫作藍色多瑙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