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為可以得到解放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陣開門聲,接著就聽到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怎麼回來這麼晚?”
身旁的一個男人說:“她的腳受傷了,耽誤了點時間。夫人休息了嗎?”
中年女人頓了一下聲音裏夾雜著淡淡的不悅:“都什麼時間了,這個時候夫人當然已經休息了!讓你們辦個事情怎麼拖遝成這個樣子!”
兩個男人此刻一人拖著她的一個胳膊,所以十月能清楚的感覺到當女人說出來這話的時候,身旁的兩個男人渾身都是一抖,緊接著就是求饒的話:
“紅姨,求您給夫人求求情,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們兄弟兩個跟著夫人六年了,以後還想跟著夫人繼續為她辦事。”
叫紅姨的女人冷哼了一聲說:“跟了六年又怎麼樣,不好好辦事跟了二十幾年也照樣廢了!地牢的那個……”
“在外麵吵什麼呢?”
突然,屋裏麵傳出來一聲中年女人的聲音打斷了紅姨的聲音。
紅姨聲音一轉,恭敬地說道:“大姐,是老二跟老三。人帶回來了,您今天要見嗎?”
紅姨的聲音落下,裏麵的人沉默的半晌聲音又恢複鎮定,淡淡的說:“帶進來吧。”
“是。”
十月看不到眼前的一些,也不知道有人靠近,一張白皙紅潤的小臉上已經冷汗淋漓,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上。
十月想開口問一句自己在哪,但心裏轉念一想,萬一這些人是專門做些殺人放火的事情的,自己現在沒多說一個字都是在自尋死路。
不等她在心裏捋過來一遍,兩隻胳膊一緊,整個人有開始了剛剛那種被迫的狀態朝前走。
剛剛一直走著的時候還好受些,這會停了那一會又開始走,腳腕疼的她幾乎抬不起來腳。
十月死死地咬住下唇不發出一點聲響,她可以肯定自己的腳踝已經腫成了豬蹄兒了……
刷的一下,眼睛上的舒服被人給猛烈的抽調,大量的光亮像是入侵者一樣不斷的侵蝕著她的眼睛。
十月下意識的用手去遮眼睛,眯著眼睛緩了很久都沒能適應。
“她的腳怎麼回事?”
十月金雞獨立似得站在那實在是太過紮眼,剛剛在屋子裏響起的聲音在她的右前方響起,十月抬起頭雖然看不清麵前的景象,但還是忍不住探了探。
剛剛帶她進來的兩個男人聲音裏聽著有些膽怯的說:“剛剛下車的時候她自己崴的……”
中年女人的聲音裏波瀾無驚的揚起:“自己去領罰,順便把張醫生叫過來給她看看腳。”
兩個男人像是得了大赦一樣,連忙恭敬道:“是。”
一聲低微的開門關門的聲響,室內再次回複安靜,此時十月已經差不多能看清眼前的時候。
所以,當她看到坐在自己右前方的女人時,忍不住驚訝一下。
完全就是跟厲斯霆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厲斯霆的五官帶著一股男人的狂傲不羈,眉宇間帶著屬於商人的戾氣。但五官精致冷硬分明,除去白天對他的不好的印象,總體來說厲斯霆外形還是挺惹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