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俊衝扔下手中石塊,使出一招‘氣擋山海’在自身麵前起了一道氣牆,所有石塊撞上氣牆四散而飛,跌落一地後又重新組合成石人,再度向公孫俊衝打來。
石人靈活,但總體戰力畢竟不如公孫俊衝;公孫俊衝一來擔心若真打壞石人,對韓碑不好交代;二來一時對石人無有對策;一人一石鬥在一起,竟一時糾纏不下;
鬥罷片刻,公孫俊衝想到自己尚未攻擊石人頭部,猜想關鍵或在此節,這時石人又是一拳打來,便生生挨了一拳,然後使出一招‘二畝耙平’用鋤頭直戳擊石人頭部;
自下了五胡峰後,公孫俊衝首次使用此招。這招‘二畝耙平’需先受對方一擊,然後猛然出擊,此招狠烈,命中率高,是麵對難勝之敵的一種必死之招。此招有二個條件:一是對方得臨近攻擊,若是對手劍氣刀光遠攻,便是挨了一擊亦枉然;二是自己受擊後需要再出擊製敵,是何等凶險,所以需要了解對方來招強弱,確保受擊後亦能出擊;
公孫俊衝學成後,從未遇過須拚死相敵的對頭,而且他本意無傷人之年,所以一直鮮用此招;此刻石人非人,而且先前已受石人一掌,了解虛實;故而公孫俊衝用這招‘二畝耙平’直擊石人頭部;
隻見石人頭部登時碎裂,周身四肢是石塊立刻散落於地,似又變成了平常的石頭,不再動彈。
見石人已敗,公孫俊衝立刻離開,生怕再生出二、三個石人來。離了礦洞,公孫俊衝先找一處草坪坐下,好生休息一番。
歇罷,公孫俊衝才發現,原來天已微入夜色,想來今日閑逛、觀棋、趕至清風山、洞中鬥石,這一日時光已然耗盡七八;若此刻再從清風山趕回清河鎮,隻怕又是半夜了,韓碑此刻怕是已入睡;
公孫俊衝踱步想著,師兄剛剛出關,正需休息,若是半夜回去打擾實在不好,但若不回又何處去....正思量間,忽聞一聲:“春花一度無再春,人生作樂須及辰!”公孫俊衝聽著聲音霸氣狂武,便不由得走近了幾步。
跟著又聽一人說到:“你不通文墨,這兩句詩倒是頗有意境,何處聽來的?”公孫俊衝聽罷稍感差異,說話這人正是任品軒,來到清河鎮,已與他兩次相遇,不知如何在這清風山上又遇到了?不知是否該上前去,便停了腳步,駐足原地。
隻聽先前那人說到:“怎地?就不能是狂生自己想出來的?”任品軒仍是一句:“何處聽來的?”
那人說到:“昨日來得路上,在一小酒館中,聽一年輕書生所吟,看他不多十七、八歲的樣子。他吟得那句詩很長,開頭什麼紫台、紅軒,中間有什麼金麵,黃鳥,狂生記得不得許多,隻記得這兩句了!”
任品軒道:“但憑這兩句,就足見此子不凡,將來必為一代詩匠。若是能得聞全篇詩句,當乃無憾,狂兄你有幸得聞此篇,是你之幸,可遇而不可求,品軒當敬你一樽!”說罷任品軒端起手中酒壇,大飲一口。
那人也跟飲一通道:“你平時自負八鬥之才,琴棋書畫,花酒詩劍,樣樣精通,有‘八藝公子’之稱,如今也肯拜人之下?少見!”
任品軒又大飲一口:“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品軒如何不拜服?”那人嗯了一聲問:“聽聞你改綽為‘六藝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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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品軒笑言道:“是!是!當真厲害,當真厲害!”狂夢無生言道:“任我等武藝再高,法力再強,在這世俗的規矩麵前,也會被碾壓的如螻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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