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夢無生不知他為何無緣由的說這樣一句,問到:“為何?”任品軒說到:“少則數載,多則十數載,這川蜀荔枝怕是不再容易吃到了!”
狂夢無生稍微明白了點什麼,又問到:“你這次卜得準嗎?九藝公子?”任品軒道:“不準!”接著二人各自一笑,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公孫俊衝醒來,已不見狂夢無生和任品軒,猜測二人各自去了。再回想昨夜會飲,已朦朦朧朧記得不清,隻感頭痛身乏,想是昨夜過飲之因。此刻他之前心中抑鬱之情大減,腦子裏之想著快些趕回清河鎮,把黝石交給韓碑。
一路無話,公孫俊衝回到清河鎮,已是過午。進入了鐵器鋪,原來韓碑也是方才睡醒,他之前連續閉關三天鑄劍,也是勞累不堪。
見公孫俊衝回來,韓碑問到:“兄弟沒受傷吧?”公孫俊衝先是一愣,立刻明白:“小弟愚莽,壞了師兄的.....”一語未畢,韓碑一擺手道:“嗯,看兄弟這精神頭當無問題,其它莫說。”
公孫俊衝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韓振芳示意止住。韓碑取了黝石,便要開始重新鑄造玄靈刀,又突然說到:“對了,昨日那把‘鶴闕’是給九仙門門主所鑄,為兄昨日太累便睡下了,未及給任門主送去。如今便勞煩兄弟代為兄給九仙門送去。”
公孫俊衝在回夢村便聽過九仙門,雖不了解這是個怎樣的門派。從王伯然,特蘭卓雅口中的描述來聽,卻無多少好印象,也不知為何韓碑會與他們鑄劍。
本不想去,但心想師兄不言辛苦為自己鑄刀,自己又怎能推卻這舉手之勞,便應下:“小弟這就送去。”取了鶴闕劍,且看這劍怎生模式:
黃銅精煉造,劍身鶴紋,閃耀絢爛;
赤鋼煆鑄成,銳氣森然,暗彩琉璃;
公孫俊衝端著這把鶴闕,隱隱生威,不禁讚歎韓碑鑄造之能,又想到待會自己寶刀被此大匠所鑄,竟又生了幾分期待之心;
又聽韓碑嗯了一聲:“兄弟你不知九仙門所在,讓芳兒陪你一同前去。”韓振芳應下,便和公孫俊衝一同出門,前往九仙門;
“昨日我本想替師父送刀,但師父嫌我年紀太小,又是女孩家,並未同意。”一出門,韓振芳便開始嘟囔。公孫俊衝聽了一笑:“師兄替你擔心,也是對的。”心下卻想:你一女孩拿著寶劍獨行路上,也是多有不便。
韓振芳引著公孫俊衝,一路無話,轉過幾條路口街道,不多時,便來到九仙門;公孫俊衝抬眼望去,這九仙門書香門第,不似富貴門派,倒更像一典雅的書院學堂。
向門人說明來意,一個叫任甫的人,約四五十歲看似管家,便將公孫俊衝和韓振芳引入門內,東轉西繞在一客廳會下,有人端茶遞水甚為恭敬。任甫前去通報,二人敬候。
不多時,先聽得一聲咳嗽,然後一句詩號飄入:
青峰百步遙,尋蹤萬裏不見,回首,踏過千座山;
清河一見底,淺遊三巡難沉,抬眼,撥開九層浪;
詩畢,便見任甫引著一位約有五六十歲的老者步入廳內,老者擺了擺手,任甫自行退下。且觀這老者身貌:
綠衣青衫五官正,兩鬢黑白發,半百顏駿威儀;
體朗身健四肢逸,雙頰銀灰胡,一介文書秀雋;
老者見了二人,拱手向公孫俊衝笑言:“老夫任輕狂有禮,想必這位便是方掌教高徒,公孫少俠?有勞少俠為老夫送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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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竟是有男有女,一看便知不是中原漢族,公孫俊衝也認不得他們是何族之人,因為平時從未見過,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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