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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天的垂憐, 也就到此為止了。
最近這段時間, 阮橘老是感到困, 沒什麼力氣,有時候還會惡心想吐,她比誰都期待自己是得了什麼絕症, 最好是現代醫學治不好的,能快點死的,那樣就不用再過這樣的日子。
她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 也不可能去愛他, 十年的時間足夠讓阮橘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陸爵這樣的身份, 這樣的條件, 英俊的令人窒息的外表,十年百依百順的生活都不能讓阮橘心動, 更別說是在這樣的條件下給他生孩子。
她恨死了陸爵自私自利的行為, 一個“愛”字好像就能抵消他對她做的一切,所以她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 阮橘就是死也不會讓陸爵好過。他想繼續霸占她, 讓她生孩子,繼續讓她過這種生活?憑什麼他想她就要做?
抱著阮橘的陸爵沒有察覺到懷中女人的心思,他以為她還在生氣,就討好地說:“寶寶, 別在意那個女人, 我跟她之間是有協議的, 我捧都沒碰過她。”
他必須這麼做, 隻有讓那些人以為他結婚了,他才能更好的將她藏起來,不為世人所知。讓陸爵沒想到的是他的新婚妻子顯然很有野心,簽下的協議並沒有當回事,所以他也很幹脆的離婚了,不過這件事就不用讓他的寶貝知道,他不喜歡任何人任何事讓她分心。
阮橘就好像沒聽到的樣子,事實上她等他回來等了好一會兒,看電影都是次要的了。
她呀,準備了一份大禮送給陸爵呢。
“我想喝水。”
阮橘提出要求,陸爵向來有求必應。他輕輕將她放開,去給她倒水,聽到她在背後動彈也不以為意,隻是微笑,和平日裏總是冷著一張臉的他判若兩人。小貓兒總是喜歡玩耍的,陸爵很清楚這一點。可他剛拿起杯子,突然一陣風吹來,這裏怎麼可能會有風?落地窗是鎖上的!
陸爵頓時臉色大變,他猛地轉身,阮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落地窗的欄杆上晃著腿對他笑了。
她真的很少很少對他笑,因為她太美了,笑起來更美,如果她能對他笑一下,陸爵什麼都願意做。可這一回他還沒有來得及癡迷,就被她喝止住了步伐。
阮橘問:“我好不好看?”
“寶寶下來,不是說要喝水嗎?那裏風大,很容易感冒的,你忘了你上次感冒打針的事情了?”陸爵放柔了聲音試圖接近,卻被阮橘威脅。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
阮橘心裏一點都不怕死,甚至還覺得神清氣爽,大概是十年來頭一回這麼輕鬆,原來陸爵也會害怕啊,他嚇白了臉的模樣真好笑,總算是讓她出了口怨氣。“你以為落地窗有密碼鎖,我就打不開?”乖巧無害的小白兔裝久了,她早厭煩了。阮橘深刻反思過自己為什麼每次自殺都失敗,就是因為她看到刀就想搶,看到水就想悶,看到車就想撞。這樣的話陸爵就會很緊張她,看得緊緊的,那她要是隻認準一種死法呢?所以她左思右想,決定還是跳樓死,雖然會死的很難看,但這個方式最容易達成。
都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能在心底跟自己開玩笑。
這裏是陸氏的頂樓,防彈玻璃厚的一比,還有密碼鎖,因此陸爵很放心將她關在這兒,可他真是太天真了,她提出不喜歡這種玻璃,他立刻就命人更換,設置密碼的時候她稍微挑逗了一下,他就像是許久沒吃肉的野獸一樣撲上來,輕而易舉就被她套走了全部。
老虎也會打盹啊,她小心翼翼地乖順了這麼久,總不能什麼都撈不到。
陸爵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的手在顫抖,對著阮橘展開,想要將她抱下來,可是她很警覺,威脅他不肯靠近。他隻能將自己能解釋的全部說出口:“我不是要瞞著你自己結婚,那根本就不算結婚,我答應給韓之情解決她家裏的問題並且支付她一筆錢,她在五年內保持我妻子的身份,我不該沒有察覺她別有用心,寶寶求你,快下來,那裏很危險。我保證,以後什麼都不瞞著你。”
阮橘懶得跟他廢話,該說的十年裏她早說了,陸爵什麼時候聽進去過?他這個人,霸道、專|製、自負又自以為是,她現在要自殺了他才這樣低聲下氣,真要這次沒死成,等待她的絕不會是好事。大概會打斷她的腿,或者幹脆將她從此用鏈子拴起來?反正這樣的事他也不是沒做過,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這種斯德歌爾摩的破遊戲,她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