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已經想好坐牢了,他已經不敢去勸大哥就此住手,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他的小弟也非常的害怕,但是他們也不敢逃,畢竟大哥還在這裏呢。
而且大哥的本事大家也見識到了,青年們也決定跟大哥混了。
就算是坐牢那也要一起。
“你這個低賤的小人,竟然敢拿叉子戳我。”鬆本二柱氣憤的拿起了小刀,朝著江浪劃了過去。
不料江浪的速度更快,快速奪過人家的手,直接指向了人家的脖子。
就差一點,江浪就能把他的脖子給割掉。
“你再動一下試試看?”江浪嗤笑的說著。
鬆本二柱身邊的四個美女早就嚇跑了,就連他自己都被藤佐一郎這種舉動嚇的白汗不止。
劇烈的心跳聲周圍人都能聽的到。
“你要是敢殺我,別想活著離開這個酒店,我老爸也不會放過你的。”鬆本二柱顫抖的說著。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不敬,如果他不是神經病,那就是找死。
畢竟黑惡勢力都會給衵國官員幾分薄麵,甚至是討好他們的子女。
“那我就給你個機會,把你老爸叫過來,我今天就在這裏不走了。”江浪淡定的說著。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鬆本二柱慢慢拿出了手機,給老爸打電話。
當然他也怕這個藤佐一郎反悔,到時候再拿一把刀插自己可就不妙了。
經過一陣略帶幾分哭聲的通話之後,鬆本二柱這才把電話掛了。
電話那頭的鬆本大柱非常氣憤,當場就放下所有的工作,叫了大量的警員前往兒子所在的酒店。
酒店的人越聚越多,如同看電影一般,今天這一幕對他們來說真是太震撼了。
居然敢教訓參議員的兒子,明擺著把自己送進監獄啊。
“我帶他去廁所聊聊,野澤你們守在廁所門口,在他老爸沒來之前不準任何人進來。”說完江浪就提著鬆本二柱的衣領口,慢慢拖進了廁所裏麵。
“我們會守好門口的。”野澤遵從的說著。
事情鬧大了,對江浪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而且他的樣貌也進行了一點微調。
如果不是經常在自己身邊待的人,是根本沒有辦法能認出自己的變化的。
當然,江浪也可以通過這個參議員擺平這次的輿論風波。
不然也沒有必要叫他老爸過來了。
一個小時不用的功夫。
大量的警車把酒店包圍起來,警員們紛紛拿出了步槍衝進了酒店裏麵,眨眼間的功夫就把裏麵的人包圍了。
“欺負我兒子的人到底在哪裏?我現在就把他抓了。”一個留著衛生胡子的中年男子,罵罵咧咧的說著。
周圍的顧客嚇得不敢亂動,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架。
那個青年肯定要死了。
“報告參議員,你兒子被那個狂徒抓進廁所裏麵去了。”一個經理趕忙走了過來,彙報的說著。
“今天我就把這個狂徒當場處決了。”鬆本大柱滿臉怒氣的說著。
緊接著他又調集一些同誌趕到了廁所。
跑到廁所正好有五六十個青年男子守在那,一見到那些同誌們,青年們也有些畏手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