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也不敢輕舉妄動,看著一個弟兄說:“你先在這裏守一下,我進去跟大哥彙報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出來了。”江浪麵帶笑容,緩緩走了出來。
“我兒子呢?趕緊把他放出來,不然現在就處決了你。”鬆本大柱滿臉威喝的站在江浪麵前。
作為一個參議員他表現出應有的霸氣,尤其是麵對這種毛頭小子,這個家夥頂多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根本沒什麼實力的。
“想知道他怎麼樣就進來唄,不過隻能由你一個人進來,不然他會不會死掉我也不敢保證。”江浪搖頭輕笑的說。
“臭小子你太狂妄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鬆本大柱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可是他也不敢拿兒子的性命做賭注,這些狂徒死不足惜,可是兒子的命不一樣啊。
“你們都給我聽著,如果10分鍾我沒出來把這些人全部槍殺了,強行把我兒子救出來。”鬆本大柱命令的說著。
“遵命長官。”警員們服從的說著。
“那就請進吧。”江浪譏諷的笑著,慢慢打開了廁所的門。
一進去廁所裏麵,鬆本大柱看見兒子被綁了起來。
緊接著江浪又給人家點了穴,把鬆本大柱挪到廁所裏麵,快速的使用了萬物催眠術。
同時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些。
“明白了。”鬆本大柱雙眼無神的說著。
緊接著江浪就解開了鬆本二柱的繩子。
鬆本二柱還以為奏效了,整個人又恢複之前的囂張氣焰:“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過你沒機會跟我求饒了,我還是會送你去死的。”
啪的一聲。
鬆本大柱立馬衝到了兒子的麵前,當場就給了他一巴掌。
“混賬,怎麼跟我們的貴賓說話的,他的身份你根本想象不到。”鬆本大柱斥責的說著。
鬆本二柱徹底被打蒙圈了。
他還以為老爸過來能逆轉局麵,結果被打的還是自己,這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竟然還說這個藤佐一郎是貴賓,難不成他也是有身份的人?
“還不給我道歉是吧?”鬆本大柱立馬揚起了手掌。
“老爸你別打了,我這就給貴賓道歉。”鬆本二柱服軟的說著:“大哥之前都是我冒犯了你,請你務必要原諒我啊,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等下把外麵所有人的單都買了,另外在買幾十輛寶馬給我的弟兄們每人配一輛,否則後果自負。”江浪要挾的說著。
鬆本二柱驚訝的差點眼珠子都掉下來了,這不等於是變相搶劫嗎?
他哪裏有這麼多錢啊?
“大哥我沒這麼多錢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鬆本二柱求情的說著。
這個貴賓那麼多弟兄,每個人配一個寶馬都要幾千萬衵元了。
“而且我老爸也沒有這麼多錢啊,貴賓你別為難我們了。”鬆本二柱無奈的快哭了。
“那就用你的身份給我貸車,行了,時間到了都該出去了。”江浪嗬斥一聲。
他要把這幾千萬的賬都歸在鬆本二柱的頭上,這才是最好的懲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