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喂著擠奶,隻是它要長大可要吃不少食物,你就是把我的花都喂它都不夠一頓的。”見半夏又要掉金豆子,張繼忙給他醒了醒鼻涕,“走,跟師兄去買菜,順便給它找食材。”
這次張繼沒有帶半夏去超市,而是去了離家最近的一個菜市場,這個菜市場非常大,而且便宜,所以很多人都喜歡到這裏來買菜,一群大媽在裏麵廝殺著,力求買到最物美價廉的菜。
張繼從不參合這些,他的主張是菜好就行,為了一毛兩毛去浪費時間,他向來是不屑地。
他拍了拍再次震驚的半夏:“你看到地下的那些老葉子沒。”半夏看著地麵上被那些大媽眼明手快扒拉下來的有些老的葉子不明就裏的看著師兄。
“以後你自己過來撿葉子喂小羊知道嗎。”張繼板著臉說,“我本來是想做烤乳羊的,既然你要養它,就要擔負起照顧它、喂養它的責任,知道嗎。”
半夏重重的點了點頭,勇敢的向那些菜葉子撲去,就在張繼買好菜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半夏已經撿了有他大半個人高的袋子的葉子。張繼對他豎了豎大拇指,便帶著他走了。留下幾個大媽在那裏嘀咕:“男人一個人帶著孩子苦呀,你看看,都撿菜葉兒吃了。”
“那個人不是住別墅嗎,我還想把我二姑的三嬸的四閨女的小姨子介紹給他呢。”
“估計就是個表麵光,還是不要了。”
張繼絲毫不知道,他讓半夏擔負責任的舉動給他擋掉了很多桃花,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大會放在心上。
他帶著半夏回到了診所,見半夏和小羊如紅軍勝利會師一樣的抱在了一起,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呀,對了,一會兒打電話給吳遠山問問他讀書的事兒。
到了傍晚,龐大哥帶著一對麵有愁容的男女來找張繼,看樣子便是龐大哥的弟弟和弟媳了,二人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看著張繼,半響不開口,還是龐大哥看不下去了,說到:“張老弟,我弟弟,弟妹結婚這麼多年了,也不知為何肚子不見動靜,要不你給看看。”說罷他看向自己的弟弟,“秋實,你放心,張老弟為人實誠,不會把你們的事兒亂說的。你應該知道,我看人還是比較準的。”
龐秋實眼睛都紅了:“我和小秦為這事兒吃了不少苦頭,因為不敢去大醫院看,隻得自己找偏方。那些個東西又惡心又難吃,但是也都試過了,總不見效,還害的小秦的肚子總是疼。也不知是我做錯什麼了。”
張繼心裏奇怪,這個家夥沒有龐大哥一絲的豪爽,真不像兄弟,不過看在龐大哥的麵子上,他還是讓龐秋實夫婦都把手伸出來給他把脈。
把完脈後,張繼奇怪的看向二人:“脈像上看不出什麼問題啊。若是夫人不介意,我想隔著衣服摸一下你的子宮。”
秦淺看向龐秋實,見他微微點頭,於是依照張繼的囑咐,躺在了病床上,張繼讓半夏幫忙,把她的衣服掀開一點兒,用白布遮住腹部,然後摸了幾個穴位,邊摸邊問秦淺是否感到疼痛。
在摸完秦淺後,他沉思了片刻,忽然笑著對秦淺說:“我家後院養了一隻很可愛的羊,我讓我師弟陪著你去看看,順便透口氣兒如何。”
秦淺知道這是支開她的借口,看來下麵的話不是她能聽的,她回頭看向自己的丈夫,見他依然是點了點頭,便委屈的出去了。
見秦淺出去了,張繼正色的看向龐秋實:“你們怎麼會惹上巫苗一族。”
“巫苗一族?我第一次聽說,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龐秋實奇怪的說。
“我倒是聽說過巫苗一族,以前做生意的時候有朋友遇到過。”龐大哥到底見多識廣,“聽說是雲南那邊的苗家女人,都會巫術,下蠱,非常可怕,千萬不能招惹。所以我跑了幾次雲南就不敢跑了,哪怕是那邊的玉石生意很好賺。”
“不錯,巫苗主要存在於雲貴那邊的苗人中,可借助各種毒蟲,蠱來害人,你的妻子是被人下了蠱,隻要她肚子裏有孩子,都會被蠱給吃掉。所以她現在體內怕是千瘡百孔了,就是治好了,能不能懷上孩子還不知道。”
龐秋實打了個寒顫:“可是我們真的沒去過雲貴啊,如何惹上這種煞星的。”
“秋實別急,張老弟不會亂說的,你且想想你認識的人裏麵有沒有雲貴苗家的,若是有....”
“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巫苗。”龐秋實站了起來,“算了,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這種街邊的小診所隻會危言聳聽的騙錢罷了,大哥,我們走吧。”說罷他便要去後院找自己的妻子,卻聽到秦淺輕輕地聲音響起,“秋實,你忘了,你認識雲南苗家的人。你認識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