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還是咖啡?”白微微拿著手中的杯子,臉上帶著嬌豔欲滴的紅暈。
像朵含苞待放,任人采擷的花。
“不用了。”靳薄言擺擺手拒絕了,也沒坐下,“你說伯父伯母臨終前有話托你帶給我?”
言下之意,就是讓白微微趕緊說,說完他好離開。
白微微聞言立馬紅了眼眶,“你現在,就連多跟我待幾分鍾都不願意了嗎?”
“我辛辛苦苦準備了好多你愛吃的菜,吃完飯我就告訴你。”
“白微微你……”
“我保證,我說的是真的。”白微微舉起手,目光懇切。
“就是吃個飯而已,也耽誤不了你多久的。”
說完,又低下頭看著腳尖,做出一副很落寞很委屈的樣子,聲音低低的,帶著點苦澀。
“我不想一個人吃飯。”
就這樣,靳薄言的惻隱之心讓他坐上了飯桌,白微微在背著靳薄言的地方,露出一個微笑。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一定要得到你的人。
天知道她在得知靳薄言和薑允諾那個賤女人結婚時,內心有多痛苦多憤怒。
她肖想了那麼多年的男人,成為了別人的新婚丈夫。
一想到靳薄言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纏綿,做著最親密無間的事,白微微就難受的發狂。
白微微拿過桌邊的紅酒走到靳薄言的身邊,靳薄言想要拒絕卻被白微微迅速的往酒杯裏倒上了酒。
“鵝肝怎能不配紅酒?隻一點點沒關係的。”
靳薄言拿起麵前的刀叉,上好的鵝肝入口,想來薑允諾會很喜歡這種味道。
桌上的紅酒他到底是沒動,倒不是說懷疑白微微會對他做什麼,隻是開車不能喝酒。
白微微看著靳薄言將她下了藥的食物用刀叉切開,送進嘴裏,臉上蕩漾的笑意完全止不住。
靳薄言吃東西的時候很斯文,動作優雅好看,修長的手指握著刀叉,渾然天成的貴氣。
白微微就這樣看著靳薄言,舔了舔唇,目光貪婪而又放肆的在男人身上打量著,眼裏的欲望毫不遮掩仿佛要扒光男人的衣服將他整個人拆吃入腹。
眉眼含春,整張臉上都帶著讓男人蠢蠢欲動的媚色。
想到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白微微忍不住紅了臉。
旖旎情事,人間極樂。
為了不讓自己初次有太多的痛苦,白微微在自己的食物裏也下了藥。
很快,靳薄言身體裏開始泛起燥熱,額頭開始冒出薄汗。
白微微也是,身體上的熱意蒸騰,她站起身拿著手帕靠近靳薄言,聲音含羞帶怯,嬌軟勾人。“呀,你怎麼出汗了,是空調溫度打的太高了?”
嬌小的女人穿著低領的白色紗裙,玲瓏有致的身材在行走間若隱若現,走到靳薄言身邊時,故意撞倒了高腳杯,紅色的液體順著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下,滑進兩團軟膩之間的溝壑。
白的過分的肌膚,讓紅色液體的流動看起來明豔至極,那一團柔軟緊緊的擠壓著靳薄言的身軀。
旖旎豔色,活色生香。
眼下的場景,靳薄言算是回味過來了。
男人溫熱的體溫是最好的催情劑,更何況白微微也給自己下了藥。她眉眼含春的隔著衣服撫摸靳薄言的胸膛,臉上泛起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