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晉王,慢慢對付北宮靜(1 / 3)

再見晉王,慢慢對付北宮靜

“他說是我師父?”國師府內,玄鴻子聽著慧真的報告,然後皺起了眉頭,“你看清楚了,是男是女?”

“是四個男人,其中一個說的。”

“沒有女人?”

慧真搖頭。

玄鴻子站起了身,良久之後搖搖頭:“看來,真的是他們回來了,我就說,他們怎麼會這麼容易死。”

“師父,你說什麼?”慧真顯然是聽不太懂。

玄鴻子深吸口氣:“你不必知道,不過慧妃這棵樹,我們必須要放棄了。”

“師父的意思是……”

玄鴻子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殺”的姿勢,慧真點點頭:“雖說隻有這麼一條路,但是,她如今畢竟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妃子,而且又有了龍種,最關鍵的是,咱們可是她的保人,萬一出了什麼差池,我們都會被牽扯進去。”

玄鴻子點了點頭:“不錯,所以我們才必須要慎之又慎。”

“師父可已經有了萬全之策?”

玄鴻子來回踱步幾次,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那兩個祖宗咱們都是得罪不起的,不如就把慧妃交給他們處理,那就是最合適不過的事了。”

慧真看著他:“師父的意思是,咱們把慧妃送出宮?”

“哼,她那麼喜歡出宮,不用咱們送,她自己就能出宮去,隻要她出了宮,出了什麼問題,就跟咱們無關了。”玄鴻子冷笑一聲,“這也隻能怪她的命不好。”

慧真看著他的笑容,莫名感覺到一陣寒意,不過她沒敢表現出來,隻是點點頭:“師父英明。”

“還有,這幾日少出去,淨衣觀裏麵的人都給我撤回來,一個都不許留下。”玄鴻子又吩咐了一句。

慧真忙道:“放心吧師父,那些人都已經撤回來了。”

“嗯,辦得不錯。”

玄鴻子又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幾日你就對外說,為師要出去雲遊幾日,概不見客。”

慧真見他一臉惶恐的樣子,不由奇道:“師父,那些人,真有這麼可怕嗎?”

“你入門晚,沒見過他們那些厲害的手段,那師徒二人啊,死了多少次了都能重新出現在咱們麵前,你說就憑這手段,咱們有誰是他們的對手?”

慧真嚇了一跳:“死了多少次?”

“所以沒事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們,一旦招惹上了他們,那就是萬劫不複。”

玄鴻子想起來還有些害怕,慧真也是第一次看到師父這麼害怕,到忍不住對他說的那些人好奇起來。

她知道師父還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然也不可能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曆經兩朝,依然盛寵不衰,國師的位置一直穩如泰山。

那麼,連他都這麼害怕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慧真陷入沉思。

至於玄鴻子說的那些什麼不要去招惹的話,她也就當做是清風一陣,從耳邊刮過也就算了。

慧真出去了,玄鴻子將身邊的弟子都暫時遣散了,考慮一下,真的開始準備行李。

看來他還是真的出去躲一陣會比較好,至於慧妃的事,就交給慧真他們去做吧。

慧真做事還是比較沉穩的,想必能鼓動她出宮去。

“道長這是要去哪裏啊。”他的身後,響起十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悅耳動聽,但在玄鴻子聽起來,卻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冥音。

他僵立了好久,都不願意轉身,似乎隻要不轉身,就永遠可以不接受身後有人那個事實。

“道長看來是不願意見到我。”身後的聲音長歎了一聲,“看來我隻能走了。”

她嬌美的聲音仿佛一把奪命的利刃,讓玄鴻子頓時嚇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就轉過了身:“嗬嗬,慧敏郡主,別來無恙啊?”

“看到我沒有死,是不是有些意外?”

“嗬嗬,慧敏郡主一直都是吉人自有天相,怎麼會這麼輕易死呢,貧道天天都給郡主上香祈禱,祈禱郡主可以早日回來跟貧道敘舊。”

“是嗎,看你這個樣子,不是怕我找上.門來,準備逃走嗎?”北宮馥看看他手中的包袱布。

“怎麼會,怎麼會。”玄鴻子忙把包袱布放下,“貧道是見屋裏的有些東西用不上了,打算整理一些出來扔掉。”

北宮馥上上下下打量他屋裏的擺設,笑道:“既然道長覺得有些東西舊了,不如送給我如何?我見這裏的東西,幾乎每一樣都很喜歡呢。”

玄鴻子屋內擺的不管是裝飾物還是法器都好,幾乎都是件件大有來頭,價值連城。

這幾年他很得盛寵,加上確實有些真本事,很多王公大臣都喜歡找他給他們看看風水,排排命格,所以不管是宮裏的賞賜也好,大臣們送來的禮物也好,多得他幾乎收到手軟。

這屋裏的所有東西,那可都是他的寶貝,剛才他是被逼急才說要扔掉一些,現在倒被北宮馥抓了把柄。

“既然郡主喜歡,隨便拿就行了,不用跟我客氣。”玄鴻子笑得兩頰的肉都在顫抖。

這屋子裏的東西,無論少了哪一件都夠他好幾晚都睡不著了。

北宮馥在屋裏轉了一圈,笑著拿出一個布囊:“這樣吧,這裏每一件我都看著喜歡,道長就隨便挑幾件你不要的放到我這個布袋裏,放滿就行了。”

玄鴻子看了她那個布袋子一眼,不由有些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