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憐香愣了一下,然後退了一步,笑道:“那死鬼沒給我帶什麼東西來嗎?”
“進去給你看就是。”北宮馥對上暗號,跟月恨水被風憐香很快帶進了客棧的密室。
“信物呢?”風憐香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相信他們,打算一旦他們拿不出信物就立刻殺了他們的架勢。
北宮馥抿嘴一笑,從腰上摘下魔力錦囊,往下一倒,晉王便整個人落到了地上。
“這不是最好的信物嗎?”
風憐香大笑:“王爺!”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這兩位高人把本王帶進城的,其他人在哪裏?”
“屬下這就去把他們叫來。”風憐香一臉正色,剛才的媚態忽然消失。
原來這才是她的真麵目,媚態不過是她的保護色。
人很快就聚齊了,晉王跟他們簡單說了一下他逃出天牢密室的經過,至於北宮馥和月恨水二人,已經變換了容貌,別人根本不可能認出來,他就簡單隻以高人二字代替了他們的介紹。
見晉王對他們十分尊重,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對北宮馥和月恨水有絲毫的不敬。
“我們被困在城裏好多天了,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人有些焦慮,“不知兩位高人可有什麼法子?”
北宮馥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魔力錦囊:“這東西的妙用,風掌櫃的已經看到過了。”
眾人麵麵相覷。
晉王笑起來:“我先給大家做示範。”
他首先進了魔力錦囊袋子裏,很快消失不見。
眾人一臉驚訝,紛紛效仿之,很快一群人都裝了進去。
“看來一切很順利,我們先帶他們走。”北宮馥看看最後剩下的風憐香,“風掌櫃的你也快進來的。”
她卻搖搖頭:“我如果也跟你們一起走了,誰告訴你們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
“放心吧,憐香客棧並沒有引起懷疑,我留下,將來你們打進來的時候,我可以跟你們裏應外合。”
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月恨水和北宮馥對視一眼,倒也沒有勉強,隻是衝著她點點頭,二人便上了屋頂,打算再次穿牆而過。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多待會兒?”牆外,響起的是熟悉的聲音。
月恨水和北宮馥愣了一下,他們還以為他們這一次的計劃是天衣無縫呢,原來早被人發現了麼?
景安明一個人站在城牆之上,身穿黑色的鬥篷,好像一隻站在樹上的孤鷹。
“皇上是一個人來的嗎?”月恨水語帶幾分諷刺。
“你們不也是兩個人來的嗎?”
北宮馥笑起來:“這個時候,皇上還有心思跟我們說笑,看來心情真是不錯。”
景安明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們真以為,一個晉王就能顛覆得了我所得到的所有東西嗎?”
“如果不能,皇上何必做那麼多事?”
景安明眯起眼睛,盯著北宮馥:“其實,江山是屬於誰的,我根本一點都不在乎,這一點,你比很多人都清楚。”
北宮馥愣了一下,深吸口氣:“那麼,就算我們要搶你的江山你也不會在意了,不如皇上直接把江山送給晉王啊,免得生靈塗炭了。”
“讓給誰我都無所謂,隻要你願意留在我身邊。”
月恨水趕緊摟住北宮馥:“她是我兩個孩子的母親,皇上就不要勉強了。”
“我並不介意。”景安明搖搖頭,“我隻要她的人,甚至我可以幫她養兩個孩子。”
“可是我介意。”北宮馥有些無奈,景安明癡戀她其實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如果沒有讓他得到過,別說她生過兩個孩子,就算有一天她滿臉皺紋,滿頭白發,牙齒掉光,隻要她還是北宮馥,隻要她沒有死,他的這份癡戀就不可能結束。
景安明笑起來:“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我也不會介意。”
他飛身而起,黑色的鬥篷張開,飛翔在空中,像一隻真正的蒼鷹。
看上去,他的功力比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又大大長進了很多。
不過可惜,北宮馥和月恨水也不是當初那兩個人了。
“這段時間以來,天帝給了你不少好東西啊。”月恨水冷哼一聲,將北宮馥拉在自己身後。
景安明的攻擊果然犀利,不過月恨水現在的功力就算是天帝親自出現也要讓他三分,景安明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過這場糾纏,還是糾纏了很久,時間久了,驚動城內的禁衛軍在所難免。
雖然這麼多凡人他們並不怕,不過難免又要糾纏比較長的時間。
月恨水和北宮馥心意相通,不用開口就能交談,二人思量許久,決定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
現在隻有景安明一個人,他狂妄自大到以為他一個人就可以打得過他們兩個人。
但他還是漏算了,月恨水和北宮馥,早已練成魔功,想要打贏他是需要一些精力,但是想要逃脫,卻並不是很難。
夫婦二人心意一通,那邊一個移形換影,丟下一個分身,自己早就離開了。
景安明打了半天,最後眼看著贏了,卻隻打出兩個稻草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