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我好像還特意去調查什麼,是人家主動上門跟我說的。”
要不是之前聽過石狗提過這名字,她也不會留意這號人:“你跟我說說唄,讀書時候方湛跟鄭文雅的事。”
石狗現在可真後悔當初在蘇九芽麵前碎嘴提那些,他吐著煙有些支吾:“能有什麼可說的,事不都過去了,當初鄭文雅不僅是三水跟六百的心中情人,也是整個學校男生心意的對象,隻是三水跟她兩人有些情投意合罷了。”
說完意識到說多了,趕緊往自己嘴上拍一巴掌。
像鄭文雅這種溫婉大方,說話語氣柔和,性格又好的人,成為學校裏男人仰慕的對象也很正常。
蘇九芽又想到前些天方湛為了將她留在家裏過夜而苦口婆心的那番話,他大概是為了能方便見鄭文雅一些的吧。
鄭文雅今日也不惜為了他過來當媒人了。
讀書時候那種感情是朦朧美好且難能可貴的,若是他們兩人能走到一起,不僅她以後可以安心讀書,田伯也能盡快報上孫子。
方湛跟鄭文雅也是情投意合的,這可比那小麗更適合。
“石狗,你幫我個忙。”
石狗預感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搖頭,拚命搖頭:“我喝醉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你要不幫我,我就去跟方湛說你抖出了他跟鄭文雅的事。”
“我,我就說什麼了我?”石狗急的脖梗都粗了。
“你說方湛讀書時候跟鄭文雅牽手上小樹林了。”
“你!”石狗是真說不上話來,這人咋就這麼壞呢,關鍵你還不會跟她翻臉:“你就想我死。”
“那你幫我不就好了,我就是想把鄭文雅留下來,在她臉上畫個大花貓,或者把他衣服剪個洞。”反正要說想撮合方湛跟鄭文雅,石狗肯定死活不會幫。
在石狗眼裏,他肯定覺得方湛跟她挺好的,不必要再安插什麼人進來。
“真就隻是這樣?”女人心海底針。
蘇九芽誠懇點頭:“總之你想辦法把她留下就好,藏她的衣服,或者把她灌醉。”
石狗想說這些不用他做,六百都已經做好了。
“那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可得爛在肚子裏。”
蘇九芽衝他比劃了封住嘴巴的動作:“爛仔肚子裏。”
“人也不能讀太多書,她要學好那還行,學壞了你招架不住。”石狗嘀嘀咕咕的,才走出鋪子去。
回到酒席去,鄭文雅借著他離開的功夫,已經挪著做到方湛旁邊。
一桌子的人都在聊著以前讀書的事,氣氛倒是其樂融融。
石狗坐下來看鄭文雅臉蛋緋紅,滿麵春風的,就覺得要壞事,剛要開口說幾句,方湛就站起來了,一夥人看著他進蘇紅霞家去,不一會就把蘇紅霞的媽媽葉萍給領了出來。
“文雅,下午還得去接親呢,不能再喝的,要壞事。”
鄭文雅也覺得有些昏沉,想要站起來,六百給她拽著:“你才喝多少啊,誤不了事。”
“六百,你撒手,別讓我把你叔也喊來。”
葉萍喊一聲,六百再不要臉皮都隻能撒手,怨氣就到方湛這來:“可真是護花使者哦,我當初說什麼來著,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別說的我好像還特意去調查什麼,是人家主動上門跟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