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紙條?那就是你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的?”石狗挪張凳子坐下來,看方湛手裏真有張信紙:“不該啊,九芽跟咱們的關係不至於不當麵說一聲就回去啊,你昨晚幹啥了?”
“嘶,你該不會覺得人家考完試,對人家動手動腳了吧?”
這話換來方湛一個大冷眼,他趕緊改口:“也不是啊,你昨晚也沒喝酒,不可能會做出酒後糊塗的事。”
石狗分析的自己也都煩躁地很:“你到底是咋了嘛,你別不說,回頭九芽跑遠了,你追悔莫及啊!你要承認,在女人心思這塊,我總比你優秀。”
方湛煩悶地點了根煙,火機丟出老遠,大概說了:“我怕九芽給我安排什麼相親對象,所以騙她說我以後要娶宋軍女兒,給他當上門女婿。”
石狗聽罷,嫌棄地搖頭:“那九芽都知道你有未婚妻了,她能不跟你保持距離嘛。你知道你這是什麼,就好比有人怕老鼠咬他,然後自己買老鼠藥先自己吃了。”
方湛當時哪想那麼多,隻想著讓蘇九芽別再給他塞女的,讓蘇九芽別再惦記給她還錢。
“你也別在這瞎煩了,趕緊地跟宋老板請假,然後趕回去跟九芽解釋,你就說人宋老板閨女突然變心看不上你了。”
石狗給他支招:“這倆月是暑假,九芽都會在村裏,等她回來要是再安排你相信你就給答應下來,再想辦法嘛,你跟九芽能有可能的前提條件是你的單身。”
方湛本也是心都跟著蘇九芽非回去的,聽石狗的話也坐不住了,拿著車鑰匙下樓,石狗後麵跟他,本還指著他能送自己回工地,那沒良心的看也沒看他一眼就走了。
先去跟宋軍打聲招呼,直接開車回村子去。
蘇九芽坐的班車幾乎是每到個路口都得停,自然就沒方湛車子走的快,所以等她到橋頭拎著大包小包下來看到方湛就在空地那等她時,她有些恍惚。
“你怎麼……”
方湛過來接她的包,好幾個,都是衣服,書,被褥:“我剛好今天也打算回村子的,你倒好,一聲不吭自己就溜。”
蘇九芽想說,我想跟你吭聲的時候沒見你影子啊。
方湛開車門要把包給塞進去,蘇九芽給他攔下來:“你確定要開這車回村子去?”那轟動肯定不小,村裏見不得人好的太多了。
到時候又有些難聽的話出來:“要是你沒想好立刻把田伯接去城裏,我勸你還是把車停舞廳前麵,我們走路回去吧。”
方湛當然聽她的,把車子挪好,拿了車上的禮物過來,扛起九芽的包:“走吧。”
蘇九芽幫著拎些輕的跟在旁邊,隻是顧著走路什麼也沒說。
方湛好幾次想開口說那個什麼‘宋桃滿’的事,又覺得不是時候,也沒說話。
到村子時正是響午,不少人就坐在榕樹頭那納涼,見著有人進村子來都引著脖子看,眼尖的認出蘇九芽:“那不是九芽嘛,哎喲還有三水呢。”
女人扯著嗓門就喊:“三水,你小媳婦放假的啦?”
“留的紙條?那就是你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的?”石狗挪張凳子坐下來,看方湛手裏真有張信紙:“不該啊,九芽跟咱們的關係不至於不當麵說一聲就回去啊,你昨晚幹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