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君前原本就是一個人住著,兒子早就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老伴兒也在7、8年前因為癌症死了,從那時候起,孫君前就是一個過,身邊隻有一個照顧他飲食起居的跟班兼保鏢。因此沒有人知道老人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在兒子看來,孫君前的狀態,就是得了老年癡呆。
我們綜合了一下意見,決定先從照顧老人起居的那個保鏢開始調查起。阿盈很是在行這一係列檔案資料的查找,很快就從江西公安局那裏得到了線索。
那個保鏢叫孫忠誠,是孫君前在很多年前收養的一個孤兒,遂跟孫君前同姓,一直以來被當作孫家兒子一樣養大。之後孫君前送他去學習了好幾年的武術,據說略有小成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孫君前的人身安全。
這是目前我們手上鎖掌握的除了孫君前兒子之外的唯一線索人物,然而在我們準備在找到他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按理說,孫忠誠是一直保證這孫君前安全的人,那麼也就意味著,孫君前去到哪裏這個孫忠誠都應該有參與其中,然而,從開頭起孫齊的陳述中就一直很少提及這個孫忠誠,似乎他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我不由得抬起頭,正好與黃楚雄的眼神相觸,我立馬發現他和我的想法似乎是相同。
“佘警官,如果要調查這個孫忠誠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再次對孫齊進行一次筆錄,我發現在之前的筆錄中孫齊的話中有很多不太合理的漏洞。”徐澈朝我看過來,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誠懇認真的征求我的意見。
看他的樣子我不由得一愣,很少有人叫我佘警官。這樣一身稱呼下來才讓我真真實實的有了一種重任落在肩頭的感覺。我對他微微一笑,說道:“阿澈,我們都是同事,你就叫我小德好了,你這麼稱呼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以後還要你們在工作中多幫幫忙,我對這個也不是很有經驗。”我頓了頓,又道“再進行一次筆錄完全有必要,上一次的筆錄時我並沒有在現場,對當時的情況我並不是非常的了解,你所說的疑點也是我們一直有疑問的地方。”
“那這件事就由我去聯係安排吧。”黃楚雄走到我身邊隨手拿出一個咖啡色書皮的小本子翻著,一點對我說道。
我忽的想起他是因為一個強大到離譜的後台公司的緣故才進到專案組的。他手上所能聯係到人或聯係人所需要的理由也是最全麵或者說最有力的。
我想了想朝他點點頭說道:“那麼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吧2,辛苦了。”轉過頭看向阿盈和彭博,道:“好兄弟們,你們的話。。”話還沒說完,阿盈就一把將筆記本電腦裝回她的背包裏,捋了捋頭發就往警局外走,一邊回到朝我笑道:“我去相關的公安局查查和孫君前有關的人的資料。”說完朝我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心裏一歎,就知道照阿盈的脾氣哪是我能指揮她的呀。正當我出身時,肩膀被一直寬厚的手掌重重一拍,之間彭博不知什麼時候已走到我身邊,朝我聳聳肩無奈的笑了笑:“得,我和你再去一趟孫君前家裏吧,不是說他還有什麼愛好嗎,或許能發現什麼。”我點了點頭,忽然想起還有一個人呢。
猛地一個激靈,環顧四周卻發現那個一米八的大個子居然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心中不由得一陣懊惱,還說是什麼幫警局處理過很多案子的人,居然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了,真不知道怎麼會在記錄上那麼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