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到了別人,後果很嚴重。
他不是要跟秦總拿合同嗎?
我覺得他是拿不到了。
我跟郭瑾年到了香格裏拉酒店,程總已經訂好了包廂。
見到我們來了,程總就站起來過來,他跟郭總握手寒暄了一會,很客氣,比之前要客氣的多了,隻要是說話的方式更像是朋友了,之前還有些場麵上的身份。
客套完了,程總就摟著我,他說:“小林,你這小子,有點能耐啊,那巢德清你也認識啊?”
我說:“認識,怎麼能不認識呢?要不是巢院長,我估計咱們郭總還得在醫院受罪呢,我同學的父親,我們關係非常好的。”
程總立馬說:“喲,這有時候同學的關係要是好起來,可是比親兄弟還親呢,我這生意能起來,還真的多虧了我那幾個上大學的朋友,哎,你把這同學叫來啊,咱們一塊熱鬧熱鬧。”
我說:“女同誌,不方便,而且你也知道那巢院長什麼脾氣,禁止一切沾親帶故的酒會,這請你幫忙,我還得偷偷的,不敢讓人家知道,要是巢院長知道,估計咱們這頓酒都喝的不安分了。”
我說完就偷偷地把那瓶1962的汾酒給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我就想看看程文山識貨不識貨。
我剛放下,程文山特別眼尖,直接就瞄在那瓶子上了。
他不動聲色,而是故作生氣地說:“來就來了,還帶東西?這不行啊?小孫啊,把東西收起來,上金王子。”
程文山說完,就要把酒給拿走。
郭瑾年立馬說:“哎,程總,你這就不厚道了,小林是吧,好不容易從那老知識分子家裏順點好東西,是給大家一次嚐嚐的,你就這麼給拿走了,你這有點過了啊。”
程文山立馬抱著酒,他笑哈哈地說:“哎喲,這是真貨啊?小林,你那來的?我老父親有過一瓶,在家裏藏著呢,隻有過節的時候喝,這東西不好買啊,市麵上都是假的,買的瓶子兌的酒,你這東西我今天要嚐嚐真假。”
我看著他一直抱著那瓶子呢,不撒手,我笑著說:“這東西可是從巢院長家裏弄出來的,你看,這還有一瓶呢。”
我把那竹葉青也給拿出來了,都是老酒。
看著這竹葉青,程文山立馬要抓,我直接給拿起來,程文山笑哈哈地說:“林老弟,你真可以啊,這酒都是老酒啊,有錢多不見得買的到,尤其是這1962的汾酒,咱們都好酒,都知道這東西的價值,1962汾酒擴產第一批試點酒,這曆史意義特別的重大,遺留下來的也不多,你這個酒,可真是比古董還值錢啊,嗨,你真舍得?”
我笑著說:“程總,好東西啊,大家一起喝,是不是?”
程總立馬拍著我的肩膀,他說:“就你這格局,就你這心胸,我決定再投資你一千萬,哎,老郭,將來小林一定能成大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