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
極寒之地!
寒風剛烈,大雪紛飛。
普通人來這走一遭,恐怕沒走出一裏地,就得凍死在這雪地上。
可就是這種冰川雪地,有一批人,從不離開半步,他們頂著,立著地,誓死守護著這個地方。
這裏是華國的威嚴,是阻擋侵略者的堡壘!
這片雪地之下,處處埋著忠骨,是雪也澆不滅的炙熱!
“萬裏山河皆熱血,神州遍地好兒郎。”
望著城牆邊,那兩副吳壞的親筆題字,底下三十多個戰士,抬頭看著,眼睛發紅。
“大哥有難,做兄弟的不能不管,但我們是戰士,有必須要遵守的規矩,此去,我們便是叛軍。”
一個身形高大,虎背熊腰的男子,站在城牆下,轉身望著身後的那些人。
他身旁還站著幾個人,要跟他一同去營救吳壞。
幾個人流著淚,依依不舍地望著這個地方,似乎要把這裏,刻進骨子裏,深入靈魂裏,永遠也不要忘記。
“北境的安危,高於一切,高於大哥的生命。但我們的命,是大哥救下來的,我們不能讓英雄流血,還要流淚。”
那高大男子,強忍著眼淚,望著那三十幾個兄弟,敬了個軍禮。
“叛軍讓我們來當,將來如果有敵人,妄圖踏足這裏半步,有召必回!”
“各位兄弟,就送到這裏吧。”
眾人抬手敬禮,整齊劃一。
這一別,意味著什麼,所有人都很清楚。
叛軍這兩個字,幾乎是宣判了死刑,高大男子幾個人,是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了。
“一定要把大哥救出來!”
“保重!”
沒有太多的話,一切盡在眼淚中。
高大男子幾人,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要走。
可當那城牆大門推開,外麵架了一架機槍,槍口正對著他們。
幾個人,頓時停住腳步,皺起了眉頭。
“你們想幹什麼?”
機槍手身後,站著一個威嚴男子,冷冷望著高大男子他們。
接到秦剛的命令,他就立刻帶人守在出口了,沒想到,真的有人敢當叛軍。
“救人。”
“這是命令嗎?沒有人給你們下達過救人的命令,我們也沒有接到過任何命令。”
威嚴男子一臉冷漠,毫不客氣。
高大男子咬著牙,捏緊了拳頭,殺氣沸騰!
“他雖然走了,但他依舊是這裏的靈魂,我們要去救他!讓開!”
“機槍手準備!”
威嚴男子一聲怒吼,毫不動容:“任何人走出這裏半步,格殺勿論!”
……
兩時間,一晃而過。
宋義和白俊峰,焦急地等待著北境的支援。
可等了兩,始終沒等到人來。
“哈哈哈!”
白俊峰大笑,笑得有些淒涼,有些苦澀:“他們怕是不會來了,聽命令,是戰士的職,他們沒有接到救人的命令,是不會來的。”
宋義臉色難看。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明一早,吳壞就要被處決了。
北境的人要來,應該早就來了吧。
“我相信我的兄弟們。”
宋義深吸一口氣,苦笑了一聲:“我不會怪他們,大哥也不會怪他們,應該是秦剛派了人過去,不讓他們出來。”
“也罷,北境的安危,高於一切,我們走後,他們就是台柱子了,北境不能沒有他們這些台柱子。”
完,他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馬上集合所有人,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了。”
這裏是吳家祠堂。
不一會兒,吳雄就帶著刑風和刑火走了進來。
二狗他們,還有李豐華,王管家,全都在這裏,今晚是營救吳壞唯一的機會。
吳壞能不能活下來,就全靠他們了。
當然,今晚過後,誰還能看到明的太陽,也是個未知。
可能有人會死,也可能大家都要死,也可能,大家都能活下來吧。
“我和老白負責清理狙擊手,二狗他們,負責火力支援。”